楚懿再次伸手拉住顏色。
顏色沒有掙開,神色很認真,“楚懿,我覺得你本性也不像外麵傳的那樣,我們可以做朋友。”
楚懿輕聲笑了,“男女朋友?”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顏色無語。
“對你正經不了!”楚懿挑眉,“就想跟你發現一點超出友誼的關係,我長得也不錯,你就不喜歡我哪點了?我都可以改!”
“那你喜歡我哪點了?”顏色無語,“我也都可以改!”
“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
“你有病!”顏色氣急敗壞。
真沒見過,臉皮厚成這樣的人。
“我很幹淨!”不知道第幾次被嫌棄有病,楚懿臉色微黑,“並且,我也很行!”
楚懿星眸微眯,沒關係,以後讓她親自驗驗。
顏色不想跟她繼續在討論這個話題。
“我要回家了!”
楚懿也知道她最近的處境,從善如流的鬆開了她的手。
顏色出了病房,卻在門外遇到了楚振。
想著剛剛才義正嚴辭的拒絕了顏河,如今又出現在楚懿的病房,不可謂不尷尬。
顏色點頭算打過招呼,然後離開了醫院。
楚振看著顏色的背影,“你說顏家這丫頭,到底是打得什麼主意?”
一邊拒絕他給出的優渥條件,一邊又來看楚懿。
“董事長!別管顏小姐打得什麼主意?倒是我看得出來少爺很喜歡她,房間裏至今都留著很多年前的那個花環,還是我幫著曬幹處理過的。而且,又是最近少爺又是幫著爆視頻,又是半夜去爬牆,算命先生都說是天定的緣分,您也就別擔心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楚懿這次車禍簡直是壓垮楚振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就這麼一根獨苗,如何放心得下。
……
顏色忙著排練,並沒有太多的時間。
也沒有再去醫院看過楚懿。
從那天被算計過後,雲耀文始終沒有給顏色好臉色。
雲清也一如既往的跟著她,在舞蹈學院的時候雲清總會莫名的消失。
直到情人節到來那天,排練完的顏色直接被楚懿綁走了。
電影院精心安排過,紅得似火的玫瑰花堆成大大的愛心,幾乎占滿了整個演播廳。
顏色被楚懿拉到位置上坐好。
剛剛一坐下,演播廳的燈就熄了。
燈光暗下來,顏色才發現整個演播廳大有玄機。
大約是玫瑰花上塗了熒光劑,燈熄滅,玫瑰花就開始發光。
發光的玫瑰被被擺成了一個句子:神的禮物。
當時幫忙布置的那群狐朋狗友,狠狠地嘲笑了楚懿一把。
情人節什麼的不寫我愛你,不寫嫁給我,還打算看完電影就親個嘴呀?
但是顏色確看得一愣,狐疑的看了眼楚懿。
楚懿卻提醒她電影開始了。
顏色暫時放下心中的疑惑,盯著屏幕。
她再怎麼比常人成熟,也是個剛剛二十歲的年輕女孩子,被異性這樣對待,也不會無動於衷。
隻是,放電影的片頭一過,顏色的臉都綠了。
“楚懿,你給我看的什麼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