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季莊羽很清醒。”
“啊……”陸瑤聽到淩彩衣好像鬆了口氣,然後聽到她說道:“那我賭他們之間什麼都不會發生。”
甚至好像聲音都有了那麼一點的笑意。
陸瑤奇怪著,隻是也沒多說廢話,隻是說道:“這樣話我就賭他們之間會發生關係。”
她的話算是說的比較白了,但淩彩衣並不著急,微微笑著,沒有說自己一定會贏的話,因為從知道陸瑤想和自己賭什麼開始她就知道無論是輸了還是贏了其實這件事也都跟陸瑤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那是她和季莊羽的事,也許還有文馨的事。
“就這樣賭約成立了!”淩彩衣說道。
陸瑤那邊倒是沉默了半秒才說道:“其實你現在可以讓我去阻止,這個賭約,你輸不起。”
如果季莊羽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淩彩衣毫無疑問的是受到傷害的人。那個身為丈夫的男人她一點都輸不起。
隻是淩彩衣依舊笑著,她看著她所在的這個家,眼前開始浮現一家三口笑鬧著的畫麵。
“他是清醒的。”
她輕輕的說道。
既然他是清醒的,那麼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做了什麼該承擔什麼樣的後果,作為一個男人,淩彩衣肯定季莊羽知道的很清楚。
“如果他是會欺負一個醉酒的女孩子的男人,我那可能就是我瞎了眼了!”淩彩衣說到最後笑出了聲,“但是,我覺得我這個人視力還是挺好的!而且,他不會!”
斬釘截鐵的最後三個字。
眼前的江灘遠處綻放了一朵絢爛的煙花,陸瑤忽然找不到任何的話語。
一個人永遠不可能是另一個人肚子裏的蛔蟲。能肯定的說出他不會做什麼,除了了解,還是絕對的信任。他們非親非故,組成了一個家庭,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親人,卻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
這樣奇怪的情況下居然可以全盤相信那個人。
陸瑤想她是做不到的,而且無法理解。畢竟陸正霆和秦蘭之間別說信任就連和平相處都完全的做不到。
愛是什麼?理解,激情,了解,衝動,還是信任?
好像都有,又好像還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
奇怪的東西!
陸瑤想著,有了點好奇。
她想看淩彩衣的信任會不會真的有回報。
“那就拭目以待吧!”
說完,陸瑤就掛了電話。
她坐在一輛車的副駕駛上,身邊還有另一個人。
她等著助手的電話,旁邊的不知道在等著什麼一直沒說話,隻是也許有點乏了,就拿出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
“啪!”
與火機的響聲同時響起的還有陸瑤的聲音。
“我過敏!”
不到一秒鍾,水麵上就有了那麼一聲輕輕的“啵”幾乎人耳聽不見的聲響。未點燃的香煙沉到了昏黃的江水之中。男人無奈的攤了攤手。
當畫麵再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