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婉馨之夜
不知是耗幹的體力還是用盡了激情,戴婉馨再也沒有像樣的反抗,隻是象征性的推著身上的薛翔,似乎是任憑薛翔進入自己的身體,瞬間撕裂的疼痛讓大小姐皺緊眉頭,緊緊閉著的雙眼似乎是被微風吹拂的樹葉一般,輕輕的上下抖動,至於到底是疼痛還是刺激,隻有她本人知道了。
一番風雨過後,戴婉馨略顯孤獨的坐在床上,雙手抱著頭部深深的埋在彎曲的雙腿中央,身體輕輕的顫抖,但倔強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薛翔看著被單上已經幹涸的血跡,再看看披頭散發的大小姐,身邊這個有些傷感的小女人,真的是自己身邊熟悉的女強人嗎?
薛翔無法將這兩個影子重疊在一起,薛翔拿來紙巾為戴婉馨擦拭,戴婉馨沒有抬頭,隻是象征的躲避了幾下,薛翔將大小姐的頭抬起:“告訴我,他叫什麼?”
戴婉馨顯然不明白薛翔的意思,兩隻眼睛裏似乎被怒火燒成淡淡的紅色,薛翔卻當做沒有看見一般,將戴婉馨的身體向後一拉,順勢摟進自己的懷裏,兩個人靠在床頭的墊子上,薛翔輕輕的吻住大小姐的嘴唇,剛才濕潤的嘴唇現在略顯幹澀,不過薛翔卻認為比剛才更有味道。
薛翔幾乎將戴婉馨的頭臉親吻一遍:“你是我薛翔的女人,現在是,今後也是,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他是誰?”
戴婉馨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並出現微微的神采,總算是明白薛翔的意思,薛翔胸膛上縱橫交錯的傷口,似乎更為其增添了不少男性的魅力,本來當時失去理智的戴婉馨找薛翔來,就是想讓薛翔除掉那個羞辱自己的未婚夫,不過喝完酒之後已經把薛翔忘個幹淨,誰知薛翔居然會出現在這裏,戴婉馨的小手在胸部緩緩撫摸卻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就在薛翔就要再次發問的時候,戴婉馨終於開口:“你一定以為我的處女膜是修補的,是嗎?”
說完他起頭看著薛翔,再次望向那灘血跡時,比剛才更加的不自在,不過現在大小姐緊緊盯著自己,似乎也不好“蒙混過關”,隻好試探著開口:“說實話,我很意外,不過我信你,以大小姐的性格,似乎也不屑於造假,而且……”
薛翔“中肯”的評價,讓戴婉馨的眼神清澈少許,聽到薛翔話音一轉,立刻將耳朵貼近他的胸膛,似乎在聽薛翔心跳的聲音:“而且什麼?”
薛翔猶豫了一下,還是貼緊戴婉馨的耳邊小聲嘀咕:“而且大小姐的身體緊的出奇,我承認弄到現在,也是疼的不行!”
戴婉馨愕然,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薛翔的分身,極度萎縮的小家夥早已經沒有剛才囂張跋扈的氣焰,安分守己的貼在大腿上,可是它的頭部正如薛翔所說,明顯已經潮紅,顯然受過不少擠壓和“淩虐”,戴婉馨的眼神開始轉冷:“你的意思,你希望我已經不是處女嘍?”
薛翔一愣,回答稍顯緩慢,戴婉馨突然抱住薛翔,狠狠咬住薛翔的肩膀,疼痛的程度似乎說明,大小姐不隻是留下兩排牙印那麼簡單,不過準備將她推開的手在貼上戴婉馨腹部的時候,再也不願意使出一絲力氣,戴婉馨這才作罷:“你這輩子都會帶著我留下的記號!”
示威似的看著薛翔,薛翔根本不關心自己的傷口,而是直直的盯著大小姐的眼睛:“早知道您這麼有女人味,我早就下手了!”
戴婉馨聞言再次大怒,雙拳砸向薛翔的頭部,卻被薛翔的兩隻手死死截住,大小姐拚命的掙紮,劇烈的晃動讓胸部一陣波濤起伏,看的薛翔猛吞口水,戴婉馨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不再晃動身體,薛翔也放開了雙手將大小姐摟進懷裏,大小姐終於平靜下來,下巴緊緊的貼在薛翔還在出血的傷口上,似乎想止住出血似的。
既像是說給薛翔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戴婉馨像是夢話般低語,講述自己童年的生活,原來戴慶峰原來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可是兩個兒子和妻子都在一次意外中死去,從此以後他一方麵將唯一的女兒看得很重,一方麵又因為失去兒子而痛心,所以自初中開始,戴婉馨便如同現在的小雪一般沒有再去學校上學。
隻不過戴慶峰是聘請教授專門在家中教戴婉馨,因為沒有了母親和哥哥弟弟,年幼的戴婉馨不得不成熟起來,開始悄悄一邊完成學業一邊學習經商,因為她要學著“頂替”死去的哥哥,也許是在這個時候,戴婉馨才養成現在這樣冰冷而冷靜的性格,戴婉馨的努力沒有白費,聰慧的女兒在沒有學習高中文化課,已經成功的接手家族比較簡單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