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幾條街後,巴基就現了一個酒吧,這酒吧開在最不起眼的巷深處,門口隻有一盞忽明忽暗的燈照射出酒吧的名字,瑪格麗特姐妹酒吧。巴基有些不敢確認,穿越前的記憶告訴自己,這好像是死侍經常光顧的那個雇傭兵人才市場。
帶著探究的心思,巴基進入了酒吧。酒吧裏充斥著喧囂,一個個彪形大漢在喝著酒笑著,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坐在台球桌上搔弄姿。吧台上方一個黑板上寫著“deadpL”,下麵是人名和賭金,這和巴基印象中是一樣的。來到吧台前,一個金色頭,留著落腮胡須的猥瑣青年招呼巴基道:“你好夥計,喝點什麼?”
看著這個青年的樣子,巴基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就是死侍韋德·威爾遜的好朋友鼴鼠了,便笑著問了句:“你是鼴鼠?”
鼴鼠自問自己隻是一個角色,這個在他印象中是第一次踏入這個酒吧的男人竟然能認出他來,這讓他有些吃驚。“是的先生,以前沒在這間酒吧見過你。”
“的確,我是第一次來這裏,給我一杯啤酒,謝謝。”巴基隻是承認了第一次來這裏,卻沒為什麼會認識鼴鼠,這讓鼴鼠更加狐疑了。
這時,一個穿著深灰色帽衫的男人坐在了巴基身旁,那男人麵無表情,眼神空洞,手裏不住的把玩著一張黑色名片,對著鼴鼠道:“龍舌蘭,三杯。”
巴基一眼就認出了身邊的這個人,正是自己希望遇見的韋德·威爾遜。看他現在這樣像個死人一般沒有生氣,巴基估計他已經得知自己患有癌症了。再仔細看了看韋德手中的名片,純黑的名片上隻有幾個數字,看上去像是一個電話號碼。掃視酒吧一周,在角落裏現了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顯得十分不合群,要知道這種雇傭兵酒吧可是很少有人正裝出席的。
巴基暗自感慨自己來的及時,心裏就有了下一步的計劃,比自己當初預測的更加完美的計劃。
“嘿,韋德,很高興認識你。”
自來熟的語氣讓一旁愣的韋德有些茫然,看了看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確定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並沒見過這個人,就開口問道:“我們認識?”
“巴基·巴恩斯,叫我巴基就好了。”巴基主動伸出右手,與韋德輕握了一下後接著道:“那個家夥告訴你他能治好你的癌症,是不是?”
一聽到癌症這個詞,韋德立刻提起神來,眉頭微皺的看著巴基,語氣有些不善的道:“你也跟蹤我,調查我?”
“放輕鬆夥計,我沒有惡意,我隻是與你有相同的目的罷了。”完,巴基摘掉了套在左手的手套,露出了金屬製成的左手,在韋德眼前晃了晃。
“相信了嗎,我們是一夥的。”巴基拿起擺在韋德麵前的龍舌蘭一飲而盡,笑著道:“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跟我來。”
從吧台下拿起自己帶來的手提箱,巴基就朝著門外走去,也不理會還在愣神的韋德。
韋德一直皺眉看著桌麵,心事重重,對於剛才的兩個家夥,他都保持著十二分的警惕,尤其是第二個,擁有金屬左手的家夥,以他多年在戰場上得來的戰鬥直覺,這個人非常危險,絕對有可能幹掉自己。但自己的癌症已經是晚期,如果就這麼下去,也許他就隻有兩三個月的生命了。
正在猶豫是否要跟上那個危險的家夥時,鼴鼠拍了拍韋德的肩膀道:“韋德,事情已經這樣了,難道還會更糟糕嗎?”
這一句話讓韋德醒悟過來,是啊,到了現在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接連飲下桌上的兩杯龍舌蘭,那個跳脫,有點壞壞的卻又略帶一絲正義感的韋德似乎回來了,收起那張黑色名片,衝著鼴鼠笑了笑就走出了酒吧。
韋德在酒吧旁的一個黑暗角落裏找到了等在那的巴基,開門見山的問道:“夥計,下你的目的吧!”
看著眼前顯得有些急迫的韋德,巴基笑了笑後把黑色夾克脫了下來,露出了整個金屬的左臂,左手抓住一旁的鐵欄杆輕輕一捏,就留下了深深的手印。
“金屬手臂雖然力量不錯,但我還是喜歡原裝的。非常巧,我知道一個方法,既能讓我的左臂重生,也能治好你的癌症,我是來尋求合作的,威爾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