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關好門,孩子今天正好不在家,便是兩個人,靜靜地,娘娘坐在沙發裏不說話,也不看他。
他走過去:“你要生氣到什麼時候?我現在申請解釋權可以嗎?”
娘娘聽到申請兩個字忍不住笑出聲:“說錯了本宮要生氣啊。”
“卑職曉得了!”沈彬不是有意這樣寵著她讓她這麼任性,是這件事如果她不生氣他才真的要難過。
他理解為這是關心,夫妻間有一個人的退讓也並沒有不好,何況是因為在乎。
晚上小醉自己回到家,兒子鮮少的早睡,女兒卻爬到她的床上:“媽咪,爸比?”
“爸比在外麵跟朋友吃飯,待會兒才能回來!”她抱著女兒一起在被窩裏,輕輕地摸著女兒柔軟的頭發。
“吃飯,為什麼不帶著妹妹去吃飯,我也要去吃飯?”妹妹說著嘟起小嘴巴,顯得有些難過。
“那下次爸媽一起帶你去吃飯啊,還有哥哥好不好?”
“還有爺爺奶奶跟祖奶奶!”小家夥現在已經開始知道分享。
小醉感動的摸著她的小腦袋,低頭跟她的額頭互相的抵著:“我們妹妹真懂事。”
“嘿嘿,媽咪,妹妹也有男盆友了哦!”小女孩突然賊賊的笑著,說完又羞答答。
“男盆友?你確定是男盆友?”小醉要被嚇死,現在小孩子都要這麼早熟嗎?
一個這樣,兩個還這樣。
“現在妹妹有很多人疼,媽咪不高興麼?”
“這……”
小醉覺得自己無言了,對男盆友的定義,在這些小家夥心裏是怎樣的呢?
她想起自己小時候,難道也是這樣麼?
雖然在家裏不開心,難道也有過喜歡的小男孩?
哎,幼兒園的美好時光,記不清了。
“男盆友要跟爸比還有哥哥一樣帥,媽咪,下次你去接我我指給你看!”
好吧,小家夥睡了後傅媽媽來接,她哭笑不得:“媽,她說她有男盆友!”學著女兒的強調,很委屈。
傅媽媽笑:“你這是在擔心女兒被搶走麼?”
小醉覺得貌似就是那樣。
兒子會帶個女孩回來,但是女兒會被帶走的樣子。
她本來還想等傅忻寒回來再哭訴,誰知道這家夥半夜十二點還不回來。
她怎能不生氣?
早上天還沒亮她就醒了,然後聽到門被輕輕推開,她才遲疑的發覺自己床上空蕩蕩的。
沒睜開眼睛,隻是想著,他反正必須給她解釋清楚。
微微眯著眼看著他悄悄地往洗手間走,她佯裝剛剛睡醒的伸了個懶腰:“忻寒!”
輕輕地叫一聲,然後轉頭,看到那僵住在洗手間門口的男人。
他轉頭,臉上堆積著滿滿的笑容。
偌大的臥室裏很溫馨,微微發暗卻依然讓人心暖。
她穿著吊帶睡衣,從床上爬起來:“你這麼早是剛回來還是要出去?昨晚等到你十二點!”
他不說話,隻是對著她笑,不敢往她身邊走。
這是他們後來和好後他第一次夜不歸宿。
她知道一群男人去給王大助理開最後的單身之夜派對,但是未免玩的太瘋了吧,這都大清早了才散場?
她站起來光著腳就往他身邊走,他從來最不舍得她光著腳,怕被地麵涼到她。
這次也一樣,立即走了過去:“不是不讓你光著腳走路?”
一下子把她打橫抱起,臉上帶著微微的生氣,眼裏卻全是溫柔。
她心裏暖暖的卻忍著笑:“你喝了多少?”
房間裏靜悄悄的,他把她輕輕放好在床上,然後脫下外套便壓了上去:“很多!”
輕輕地撩撥著她的長發,看著她那貌似帶著怒意的眼神:“但是我保證,全是男人!”
她笑著淺淺的,隻問:“可有證明?除了你那些信得過的‘朋友’?”她特別咬重那兩個字。
“在咱們會所裏的單身派對,你隨便問工作人員就是,再不然不是還有監控,誰進去過誰出來過很容易辨。”
他要保證自己的絕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