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
對於張遠胡謅出來的名字,大和尚顯然是不信。
這讓張遠很無奈,真是的,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到哪去了?
“小兄弟,別怕,我們不是壞人的。”這個時候,那師太說話了,恩,還別說,聲音挺好聽的。
隻是,通常說自己不是壞人的,多數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正的好人才不會事事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像雷鋒一樣,他做好事從來不留名,他都寫在記事本上。
“真的,小兄弟,你別怕,告訴我們,你這刀是哪來。”那師太見張遠不說話,再度追問道。
“咳咳,我要說,這刀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你信嗎?”張遠打了個哈哈,之前他不知道這刀內有乾坤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鐵定不打算給別人了。
笑話,甭管這刀是不是涅靈刀,單衝這刀能說話這一點,鐵定就很值錢,說不定賣掉了他,就夠自己成為高富帥了。
反正,自己已經具備了高和帥兩個字。
“無良耶穌,做人啊,可不能亂說話。”大和尚仍舊一臉高深莫測的笑著,隻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去揪張遠的衣領。
而那師太也沒有動手,似乎是兩人對那把刀有些忌憚?
張遠有些不確定的將右手放在了刀柄上,做出了一幅要拔刀的樣子。
果然,那大和尚臉色瞬間便是變了,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小施主,這刀可不能亂拔,不然的話,後果你可負擔不起。”
“嗬嗬,是嗎?”張遠學著大和尚的語氣,嬉笑了兩句,“現在知道怕了?當初想爆我菊花的時候,怎麼沒看見你怕?”
“誰要爆你菊花了,無良耶穌,罪過罪過!”大和尚搖了搖頭,一幅聽到髒東西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是不自覺的瞥了瞥張遠的屁股,看得張遠再次菊花一緊。
“靈覺,現在怎麼辦?”那師太見交涉沒有結果,柳眉微蹙起來,“愚民塔的事情耽誤不得,今晚月圓之夜,正是裏世界的壁障薄弱之時,如果不趕快的話,恐怕會錯過女王出世的時機。”
“無良耶穌,這樣下去確實不是辦法,疾跋刀既然選定了這小子,這小子就必然與首領有所聯係,我們傷不得,但是,”大和尚頓了頓,望向了遙遠的西方,接著道:
“想要進入裏世界,除了今夜女王出世的機會以外,便隻剩下硬闖愚民塔這一途徑了。雖說,以我們的實力,愚民塔外的五千精兵並不算什麼,但到時,我們的目的,勢必也會暴露。”
嗬嗬噠,張遠聽完,不禁笑了。
這比裝的好,我給你一百零三分,多一分寬容,多一分感動,多一分爸爸對你的愛。
“五千精兵都奈何不了你們?你以為是在玩無雙這種割草遊戲啊?真當自己是涅世者了?”張遠嬉笑道,他算是發現了,這和尚不僅是個基,而且愛裝逼。
“施主你不信?”
“信你我這249的智商就白長了。”
“無良耶穌,出家人從不打誑語···”大和尚也不生氣,仍舊是一臉古怪的笑著,再度看了看張遠的小屁股,複而望向了師太:
“事已至此,不如這樣,雲姑你先出發去天狼原,既然愚民塔在那兒,不出意外,今晚月圓夜,裏世界的女王也會在那出現。而我···”
大和尚再度望向了張遠,瞥了瞥他的臀部:“我就先與這小施主同行,既然疾跋刀在他身上,首領定會到他身邊!”
“唔,這樣也好。”師太思索了少頃,似乎覺得可行,“如此,既不妨礙尋找首領一事,也不會誤了進入裏世界的時機。”
說著,便是兀自轉過身去,飄然離去,如同之前那道長一般,眨眼間便失去了蹤影,快的匪夷所思。
這讓張遠心中瞬間就是一涼,連師太也走了,豈不是就隻剩下了自己和那個一直盯著自己屁股看的基佬和尚?
這代表著,即將上演一出真人版《菊花保衛戰》?
“無良耶穌,天快黑了,小施主我們是不是該那個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大和尚臉上笑得越來越莫名了,看的張遠是菊花越來越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