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眾人都是一驚,星月大家也是一片“花容失色”,看著司馬騰空道:“司馬公子,現在如何是好。”
司馬騰空心中不亂,他有飛光翅在身,卻是一點不懼怕,他腦中忽然靈光一閃,然後道:“對了,數百米外好像還有一艘樓船,我這就過去讓他們把船開過來,大家躲到艘船上避難。”
星月大家聞言,“花容失色”才淡去,盈盈看著司馬公子道:“還請公子再次出手。”
司馬騰空胸中升起激動道:“大家放心。”
完之後,振翅高飛,幾個呼吸就到了百鳳九所在的船上,一聲雷吼響徹空。
“船主何在。”
剛才司馬騰空和猴蟒大戰,已經展現出了他的實力,無人敢無視他,那張船主也迅來到了甲板上,看著麵上有些焦急的司馬騰空恭敬道:“這位修士大人有何事,我是本船船主。”
司馬騰空麵色冷然道:“你立刻開動船隻,向我們的樓船靠攏,我們的船受到攻擊,船底漏水,堅持不了多久了。”
張船主聞言麵色一驚,馬上道:“如此我立刻轉頭。”
看到張船主如此識相,司馬騰空心中卻是一鬆,如果這船主不去,他恐怕就要打算使用武力來解決了。
很快張船主調轉船頭,不過片刻就到了正在下沉的樓船旁邊,一張張木板迅連接兩艘船,人影憧憧,所有人都麵色焦急迅逃到了對麵的船上。
當所有都安全離開,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司馬騰空等人乘坐的船最後卻是沉入了河底,不見蹤影。
白鳳九看著一切的展,但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仿佛生的一切對他來都隻是一場戲而已。
不過他已經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那星月大家果然不簡單啊,來曆真是詭異。”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一陣吵鬧聲傳入了他的耳中,而且這吵鬧聲越走越近。
眉頭一皺,白鳳九知道恐怕是有麻煩上門了,起身來到房門口,抬手將門打開,然後看到了正在和司馬騰空講道理的張船主。
“司馬公子,這裏已經租給別人了,我不能讓別人讓出來啊,”張船主一臉苦逼。
司馬騰空麵色傲然:“又沒讓你去,將他叫出來,我和他道道。”
而這時恰好白鳳九將房門打開,看到了外麵嘈雜的一幕,然後淡淡道:“怎麼回事,這麼吵鬧。”
張船主剛想什麼,司馬騰空已經開口了,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然:“原來是你。”
白鳳九看著司馬騰空,淡然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吧。”
司馬騰空聞言腦門一片青筋,他司馬騰空什麼人,百河府驕,燕州解元,誰人不知,那個不曉,此人如此話,分明不將他放在眼中。
憤怒在他心中累積,冷笑一聲:“那裏來的豎子,連我司馬騰空之名都沒聽過,真是孤陋寡聞。”
白鳳九聞言,看傻瓜的一樣的看著他道:“你傻嗎,我管你是誰,你到我這裏吵鬧幹嘛,有話快,有屁快放,我沒時間和你磨嘰。”
白鳳九一開口就是一頓毒舌,讓司馬騰空止不住的怒火,不過想到下麵還有佳人在側,不能失了風度,頓時沉聲道:“我也不與你一般見識,你讓出這間房子,星月大家受了驚嚇,需要好好休息,你這間屋子通風又安靜,最合適了。”
白鳳九聞言心中了然:“這是來刷好感度的。”
淡然一笑道:“這樣啊,不過這是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對不起了,哪裏來回哪裏去吧。”
著就要關門送客,司馬騰空見白鳳九如此輕視自己,頓時壓不住怒火,渾身元氣四溢,就要動手。
白鳳九感覺到對方的殺意,眼神一肅,看著他冷聲道:“你敢動手,我乃武舉士子,大坤朝境內見官不拜,隻要我不犯法,誰都不能動我,否則就是枉顧律法,別以為你是修士如何了不起,你敢動手,鬧出去了恐怕誰都救不了你,當場殺了你也沒人會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