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一把握住這塊黑石,沉重的感覺讓他手臂一沉,人頭大,卻有上百斤重,驚訝道:“真的是隕鐵,這可是鍛造神兵利器的好東西,這王屠人居然還有這種貨色收藏。”
吳嶽倫這時道:“這東西是以前王屠人從一個家族裏打劫來的,不過因為隕鐵需要高的手段才能鍛造,王屠人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鍛造師,所以就被他收藏了起來。”
白鳳九點點頭,然後放下了隕鐵,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令牌和信封之上。
信封之上沒有名諱,但是既然被鄭重其事的收起來,恐怕蘊含著一些秘密。
打開信封之後,白鳳九仔細看了看其中的內容,麵色變幻不定,半響之後收好了信封,目光落在了那最後的令牌之上。
令牌之上寫著一個詭異的文字,那是他不認識的文字,但本能讓白鳳九感覺到了一種不安,本能的畏懼,似乎這文字蘊含著大危險。
而這時白鳳九體內的山海玉板一震,恍惚之間白鳳九看到了山海玉板之上出現了一個文字,赫然是這令牌之上的文字,一種明悟湧上心頭。
“魔”
“魔,這個令牌上麵的文字居然能夠引起山海玉板的反應,難道這個世界有魔這種存在?又或者這個字有著什麼奧妙,如同話本描寫的那樣,是一種具備神秘種力量的文字?”
百思不得其解,白鳳九將這魔字的令牌寫好,然後對著吳嶽倫道:“把這塊玄鐵給我搬出去,你做的不錯,所以我會放你離開的。”
聽到這話,吳嶽倫鬆了口氣,他如此賣力就是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如今得了白鳳九的保證才釋然。
帶著吳嶽倫回到密室之外,找到一匹結實的布匹,白鳳九將王屠人的人頭和玄鐵包裹,提著它們向著來路而去,對於這屠人山寨未來會怎麼樣他完全不在意。
吳嶽倫看著消失在山路之上的白鳳九,抹了抹自己腦袋上的汗水:“真是凶險,這人要是再狠心一點,我就完蛋了,不過倒是個君子,了放我就真的放我離開,和那些偽君子卻是不同,這個人情我記著了。”
吳嶽倫在這屠人山寨可是見慣了各種勾心鬥角,這些凶徒翻臉比翻書還快,今卻是難得遇到了一個重諾言的人。
看了看色,吳嶽倫麵色微變道:“已經快要色大亮了,既然王屠人斃命,恐怕很快官府就會派人前來攻山,收取山寨之中的贓物,這可是升官財的機會,那些當官的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時機,我還是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好。”
看著四處冒煙,一片爭搶之聲彌漫的山寨,他已經看到了這裏的末日。
一日之後,白鳳九回到了長平城,半路上他甚至還遇到了向白璐山前進的官府軍隊,他卻是機敏的沒有露麵,免得招惹麻煩。
回到長平城,此時這裏一片歡騰,無數人都在爭口相傳白璐山屠人寨覆滅的故事。
除了這些,還可以看到無數人都彙聚在衙門之外,衙門外已經成了一個暫時的牢房,一個個衙役正在給犯人帶上枷鎖。
白鳳九路過衙門口,看著一排排蹲在地上的囚犯,眼中露出了然,這些都是屠人寨的匪徒,不過心中疑惑:“這些家夥怎麼會這麼乖覺,自己前來投案自,難道是那人做了什麼。”
想到這裏,白鳳九回憶到了那一夜,那從而降的人,揮灑出一片碧光,但是他距離很遠,並不知道具體生了什麼,現在看來恐怕是那人給這些凶徒下了什麼禁製一類的東西,讓他們不得不乖乖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