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裝備的優良,不僅僅體現在遠程弓弩火力上,就算是近戰,青州黃巾也是敗得一塌糊塗。整個青州黃巾前軍主力都被袁熙軍,以碾壓的優勢攻殺著。
這仗沒法打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的兩萬大軍,就這麼敗了?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會束手就擒的。他們官軍要逼我,大不了咱們來個魚死網破!”絡腮胡子搖搖頭,眼中的驚恐還是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他的兩萬精銳,竟然打不過一萬官軍。
什麼時候官軍實力如此之強了,那些官軍不都是見了血就怕的要死,讓後跪下求饒的麼,現在卻是輪到他們跪下求饒了!
不行!就是拚命也得跟他們掉下一塊肉來。
絡腮胡子曾琪大喝道:“親兵們聽令,隨我上陣殺敵!”
“諾。”親兵的忠臣度無需置疑,曾琪一聲令下,所有人拿起兵器跟著絡腮胡子衝鋒。
尖嘴猴腮的謀士出來勸阻道:“曾帥!不可以啊。先去渠帥小瞧官軍實力,以致前軍大敗,您現在可不能去了,再去可就回不來了。一旦,一旦,您回不來,我們三十萬青州黃巾可就全軍覆沒了。”
“那你說怎麼辦!”尖嘴猴腮的謀士戳到了絡腮胡子曾琪的痛楚,他有些不耐煩,前麵是他沒有聽尖嘴猴腮的勸說,有些大意。可錯也不全在他啊。
而且青州黃巾前軍隻是小敗,並沒有到了一敗塗地的地步。絡腮胡子認為還是有挽回的機會的。
尖嘴猴腮見絡腮胡子曾琪還是不知悔改,急的直跺腳,焦急道:“看來你還是妄想,不知道知錯就改。現在應當趕緊令前軍陣後二十多萬黃巾百姓,趕緊撤離黃河。渠帥領著前軍死死守護,能逃多少算多少吧。”
“哼,未必!我看是還有一個結果,就是我領著兵馬將官軍打敗,然後我們青州黃巾如期的與黑山軍會合。”
“渠帥!渠帥!你可不能執迷不悟啊!渠帥”
“聒噪!來人把他給我抬走。”
兩名親兵出列,把尖嘴猴腮抬走,一邊走,尖嘴猴腮還一邊扭頭不死心的勸說道:“渠帥千萬不可決戰啊!千萬不要啊!”
絡腮胡子沒管他,還是認定了自己的注意。
“上馬!”
青州黃巾雖然窮,可是作為兩萬人的前軍渠帥,曾琪還是有自己的馬匹的,加上數十名精壯的親兵騎兵,曾琪領著數十名騎兵,數百名親兵,並兩千後軍,支援了過來。
青州黃巾前軍主力正被袁熙軍打得節節敗退,一支突如其來的部隊加入戰場,沮授還是能察覺的到的。
沮授心裏一算,笑道:“想必這就是青州黃巾的後手了,除此以外在沒有其他的支援部隊了。”
程武有些不解,開口問道:“主公和各位謀主不是算定青州黃巾有三萬兵馬麼,如今隻是兩萬人。萬一那兩萬兵馬出戰,我們如何應對?”
沮授、田豐兩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對於這個程家長子,沮授田豐還是很喜歡的,有他父親之風。
沮授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我為何此時進攻的原因。青州黃巾主力剛剛上岸,士兵百姓還未分開,隊伍混亂不堪,真是時候我們進攻,青州黃巾必然打亂,剩下的一萬人馬就被困於二十多萬人群之中,而不能發揮作用。隻要我們打敗他的兩萬前軍,剩下的不攻自破!”
最後一句話,甚是有理,擲地有聲。好一個不攻自破!
是對袁熙軍實力的肯定,也是沮授對自己智謀的肯定。
沮授就敢說,天下之大,能跟他相提並論者,不出五指之數!
田豐在一旁提醒道:“該讓子龍將軍出擊了!”
沮授點點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道:“是時候了!”隨即下令喝道:“傳我軍令,責令趙雲領三千虎豹騎全軍出擊!”
“諾。”
一旁的傳令兵抱拳彎腰行禮道。
袁熙後軍,同樣的一個中年文士,不過有著美須髯,同樣道:“時候差不多了,該讓趙雲將軍出戰了。”
一旁的年輕將軍打扮點點頭,表示認同,隻不過俊朗的麵孔有些凝重。
不錯,正是程昱與袁熙。
嗚嗚嗚嗚
空靈的號角聲響起,聽到久違的聲音,趙雲微微一下,自言自語道:“終於輪到我們了!”隨即大喝道:“所有虎豹騎聽令,隨我殺敵!”
綽槍上馬,撥馬奔馳在陣頭作為陣型的最前端。右翼的騎兵副將也是領兵衝鋒,開始了騎兵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