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放下酒杯,抱拳相送。
高肅坐到了馬車上,向趙雲點了點頭,趙雲會意,把槍一揮,車隊就慢慢地向遠方行去。
高肅掀開車窗窗簾,腦袋鑽了出去,回頭望了一眼後方的古亭,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口中不由緩緩地念道: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同車的卞玉和杜若從小便是歌舞出眾,飽讀詩書,聽了高肅念的這首詩都不由得嘴角翹起了一絲微笑,眼中閃爍這灼熱的目光,對於女人來說,有一個外表俊朗清秀,文武雙全的男人是一件非常有麵子的事。
似乎是感覺到卞玉和杜若的目光,高肅鑽回車內,一手摟過杜若,一手摟過卞玉,對著卞玉的薄唇上,吻了下去,直到卞玉全身軟了下來,高肅才放過她。接著,向杜若撲了過去,給她來了一個法式舌吻,弄的杜若滿麵通紅的,高肅見了嬉笑不已。
趕了幾日的路,車隊過了滎陽,到達了滎陽以東的中牟縣,眼看天色以晚,人困馬乏,一行人不得不在中牟縣城裏住宿。
小小的中牟縣城裏有十餘家客棧,大部分客棧都是魚龍混雜,高肅一行人數眾多,又有家眷,出於安全考慮,高肅就找了間最上檔次的客棧住下。
卞玉、杜若和黃夫人住一間房,徐庶、郭嘉住一間房,高肅、沮授兩人住一間房,黃忠、黃敘住一間房。而高肅的三百人士卒,則是明裏暗裏地分布在客棧四周,其中有百人在典韋、廖化、趙雲的統領下,圍著四個房間,打地鋪值守警戒。
而此時的洛陽,由於蹇碩被殺,何進盡收其兵馬,掌握了洛陽城全城的兵馬,可謂是一家獨大,這時候,他又聽從袁紹等人的意見,想誅殺剩下的十常侍張讓等人,但何皇後隱隱有偏袒之意,於是,何進前來勸諫。
何皇後聽了何進的話,輕笑了一聲,說道:“兄長,你不可輕信那些大臣之言,這宮中之事我比你清楚,設計謀害你的,僅僅是蹇碩一人而已,並不幹張讓等人的事。”
何進聽了十分不解,用質問的語氣道:“太後(劉辯即位,何皇後自然升為太後)!你為何要偏袒張讓之輩?”
聽出何進質問的語氣,何皇後有些不滿,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何進也知道自己太過莽撞,急忙降低了身段。
何皇後見了神情稍緩,對何進說道:“兄長!你仔細想想,你我出身寒微,若是沒有張讓等人,你我焉能有今日的高官厚祿,榮華富貴?”
“太後所言不差,隻是如何可以確保,張讓等人是誠心歸順?”
何皇後笑了笑,朝著屏風後麵喊道:“你們出來吧!”
從屏風後轉出來幾個身影,正是張讓等人,一見到何進就跪下,大呼道:“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
趙忠低頭說道:“大將軍,是蹇碩勾結董太後欲謀害大將軍,實在是與我等無關呐!”
張讓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大將軍!蹇碩已經被大將軍所殺,還望大將軍看著往日情麵上饒我等一命吧!從今以後我等皆為大將軍之命是從。”
“是啊!我等日後皆為大將軍之命是從。”
剩下的人也紛紛附和道。
何進見何皇後已經鐵了心保下張讓等人,也隻好順著這個台階下了,隻聽他衝著張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