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甫嵩哼了一聲,目光裏對左豐充滿了蔑視,對高肅說道:“孝恭,莫要丟了咱們軍人的顏麵!”
“皇甫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左豐聽後大怒道。
皇甫嵩把頭轉了過去,意思是懶得與他說話。
左豐對皇甫嵩冷聲說道:“莫非皇甫大人欲效仿盧子幹乎?”
“啪!”皇甫嵩聽了這話拍桌而起。
“說到底,還不是你等這些奸人誤國,陷害盧中郎,居心叵測!”
“哼。”左豐用陰毒的目光狠狠地剜了皇甫嵩一眼,拂袖離開。
皇甫嵩對著左豐離開的方向冷哼了一聲道:“奸佞!”
說完,皇甫嵩轉身便走,整個大堂隻留下了高肅一個人。
高肅轉過頭,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離開了大廳,他叫來夏侯蘭問道:“你可知道左豐住在何處?”
“主公,左豐就住在縣衙後院的一處別院。”
“嗯,上次征繳南陽黃巾咱們得了多少錢財?”
“張曼成劫掠的那些鄉紳、富商的錢財,折成現錢,差不多有一千五百萬錢左右。”
“嗯,差不多了,你去叫人留下兩百萬錢,剩下的帶到這兒來。”
夏侯蘭吃了一驚:“主公,這也太...”
高肅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叫你去就去,你以為我不心疼,記住,留下兩百萬錢。”
夏侯蘭隻好抱拳領命。
高肅繞過府衙來到了一處別院,走了過去,伸出了手,在房門上敲了敲,同時喊道:“左大人,下官高肅求見左大人,有些私事要拜托大人啊!”
“喔!私事?”屋裏傳來聲音。
過了一小會兒,房門便打開了,左豐看見高肅站在門前,便說道:“既是私事,那就請進來談吧!”高肅道:“諾!”
進屋以後,高肅便和左豐分主次坐定。
高肅說道:“嗬嗬,在左大人麵前下官就直言了,下官知道大人神通廣大,想向大人求個功名。”
“嘿嘿...你倒是個明白人,不像盧植和皇甫嵩那兩個老家夥,不識時務。他平定了這豫州的黃巾賊又如何,沒有我在陛下麵前美言幾句,他也休想獲得高官厚祿。哼!這兩個老家夥!”
“誒,大人息怒,大人是何等尊貴,犯不著為了他們動怒,氣壞了身體,這罪還不是大人一個人受嗎?”
左豐的眼睛裏冒出了一絲狡黠,陰笑道:“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識時務,咱們都是明白人,直說吧,你是想求個什麼官啊!”
高肅笑了笑,緩緩地道:“倒不是下官求官,是打算為我的手下求個太守之職。”
“...替手下求官?”左豐不可思議的看著高肅。這年頭誰不希望有自己的一塊地盤,居然替他人求官,錢多了沒處使吧!!!
“嗬嗬...不瞞大人,這手下是下官的同鄉,自幼與下官情同手足,總之此事還要麻煩大人。”
“嗯,你算是找對人了,給誰求官我也不管,不過嘛,這層層關係都要打通,這價錢方麵嘛……”
“大人放心,小的早已經準備好了。”高肅衝門外喊道:“抬進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四個小卒抬著兩個沉甸甸的大木箱子,進到屋裏之後,便將木箱子放在了地上,然後打開了木箱子,裏麵裝著滿滿一箱子的金銀珠寶,霎時間,整個屋子裏變得金光閃閃的。
頓時,左豐露出了貪婪的目光,雙眼凝滯住了,好一會兒才從那誘人的珠光寶氣中掙脫出來。
左豐滿意地點了點頭,衝高肅笑著說道:“高參軍,你這也太客氣了,對了,你那手下叫什麼來著?”
高肅連忙道:“嘿嘿,下官那同鄉叫高順,現在是個軍司馬,哦對了,求的官是上黨太守。”
上黨郡位於並州以南,太行山以西,東麵壺關,南麵箕關,有太行之險,黃河之要,占據了上黨就可以虎視並州,這也是高肅和程昱商議的結果。
“不就是個上黨郡太守嘛,好說好說,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回去之後,定當讓你如願以償,好了,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你退下吧。”
“諾,大人早點休息”
說完,高肅便走出了房門,在他的心裏已經把上黨郡作為他的第一步,曆史上已經證明了高順的忠誠還有他的能力,以防萬一,高肅準備讓夏侯蘭一起過去幫他,廖化剛剛歸順,高肅還不放心所以將他留在身邊,有趙雲在,高肅也不怕出什麼事。
當天晚上,高肅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們幾個,趙雲、高順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沒想就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