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爵士真正的名字,不知道他是自己不願意說還是有著什麼不易告人的過去,也隻有這一個英國女皇授予的勳章爵士的名號訴說著他骨子裏的高傲。
誰也不知道這樣一個爵士是怎麼從一個貴族變成了一個船長,一個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的。
他就這樣行走在黑夜中的紐約街頭,這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壓低了頭頂禮帽的帽簷,靜靜的行走在這街道智商,就像一個獨行晚歸回家途中的紳士。偶爾走過的行人沒有人看出他真正的身份,少數的人還向他脫帽致敬行禮。
不過在哪帽簷的遮擋之下,隱藏著一雙如鷹眼般銳利的的眼睛。表麵上的一切看似平安無事,長期以來形成的職業素養已經讓他警覺了起來。
他被跟蹤了。
刺客兄弟會與聖殿騎士死磕了這麼多世紀,彼此的手段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被刺客的暗殺搞得焦頭爛額,聖殿騎士也學會了死對頭的手段,秘密的訓練出了一些暗中暗殺的潛伏著來對付刺客。
這種被秘密培養出來擅長暗殺的聖殿騎士曾在中世紀也就是艾吉奧帶領著兄弟會達到權力頂峰的時期最為明顯,不過在精通暗殺此道的刺客麵前成功的次數並不算多,和投入完全不成正比,也就漸漸的越來越少。
不過爵士此刻可不會去考慮這種潛伏者是否過時,他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在和這個暗中的敵人較量之上了。
在帽簷遮擋下的眼睛緩緩掃過周圍的一切,他打量著可能潛伏的地方,右手已經暗中伸入懷中握住了手槍的槍柄,身體緊繃著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是那邊的水井?或是這邊的樹葉堆?爵士緩步走著,若無其事的走過一個個他熟悉的藏身地點。
雖說實在夜晚,行人的談話聲還是略顯嘈雜,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爵士絲毫沒有受到身邊行人的幹擾,注意力高度集中自動過濾掉了這些雜音,仔細聽著某些細微的響動。
在街道的一角某個櫃子傳來了細微的木門吱嘎聲,聽到這一聲爵士的嘴角揚起了笑容。
找到你了。
他在心裏默默說了一聲,猛然間爆發向著櫃子奔跑了過來,一把拉開了櫃子在裏麵的人還來不及反應過來之時用槍頂住了對方的腦袋,這一係列的動作在瞬間完成,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反抗的機會。
可是他看著用槍抵住的身影,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這個被他用槍指著的人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情,手中攥著的袋子掉落在地上,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過後一堆錢幣撒了出來。
很顯然,這不可能是帶給他危機感的人。這隻是一個手腳比較麻利,又比較幸運發了大財的小偷而已。
爵士感到不妙,知道情況已經陷入了對他不利的境地。就在他愣神之際一旁的路人之中一個打扮普通的行人猛然之間掏出了藏在懷中的匕首,表情猙獰的向著他刺了過來。
“願洞察之父指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