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煦,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宋伊白怒吼,眼眶中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落,他怎麼可以在自己的麵前和其他的女人這麼摟摟抱抱,親親我我,難道是他已經厭倦了自己嗎?就知道,豪門娛樂圈中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有不變心的,是自己太傻,居然就這麼心甘情願地陷在他給的溫柔陷阱中,直到他已經和其他女人搞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才像一個白癡一樣發現他的越軌。
“當然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麼,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看著宋伊白的眼淚,韓陽煦幾乎快要忍不住地衝上去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懷裏,替她將臉上的淚痕一點點細細地擦幹,但是一想到上午她對自己的態度就一陣憋悶,他要忍耐,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他韓陽煦可不是她可以用之急棄的廉價物品,在其他女人的眼中,就算他已經結婚,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他還是一樣的搶手。
“嗬,韓陽煦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麵,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你愛和這些女人玩是吧,我不奉陪,你好好玩吧,我會帶著伊煦和絮絮離你遠遠地,我一定不會糾纏你。”宋伊白傷心欲絕地看著依然死死地坐在沙發上連一點動彈跡象都沒有的韓陽煦,想要憋回眼淚但是卻如何都抵擋不住,隻能轉身快速地往外跑去,不想讓韓陽煦和那些女人看到更多自己脆弱的一麵。
“陽煦,你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追啊,再不去就來不及了。”淩亦玄看著宋伊白越跑越遠的身影,連忙催促道,真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到底鬧了什麼矛盾,居然吵得這麼厲害,以前韓陽煦可是寵宋伊白寵到天上去了,這一次怎麼會任由宋伊白哭得幾乎斷氣卻置之不理呢?
“她愛跑就讓她跑去,沒有人可以寵著她一輩子。”韓陽煦冷聲說道,抓過麵前的酒杯大口大口地灌著冰冷的烈酒,想要壓下心裏的那股浮躁,但是越壓越往上竄,簡直就要將他的五髒六腑都要焚燒了一般。
“該死。”韓陽煦輕咒一聲,手中的酒杯就這麼應聲而裂,手掌心都被玻璃碎片給劃得鮮血直流。
“你瘋了。”淩亦玄驚呼一聲,連忙抽過紙巾想要替韓陽煦將手裏的碎片清理掉。
“該死的女人。”韓陽煦推開淩亦玄,不管手中的傷痕快速地向外跑去,好吧,他承認無論如何他都放不下那個該死的女人,就算有一天她真的告訴自己她不愛自己了,他還是放不下她,她已經變成了自己生命中的全部,少了她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
“該死的,你到底跑哪裏去了?”韓陽煦追出西餐廳,停在門前的寶馬車他認識,但是裏麵卻空無一人,那現在宋伊白到底在哪裏?
韓陽煦小跑著向前追去,不敢跑太快,生怕錯過了那個小女人,也不敢走太慢,生怕自己追不上她的速度。
宋伊白跌跌撞撞地漫無目的地向前跑著,眼眶中的淚水讓她的視線模糊,根本看不清前麵的障礙,直到被腳下的大石頭狠狠地絆倒在地上,才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