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雲致秋猛地抬起頭看著玉飛狐,“師傅說過,血齦罕有,他隻尋得一對,你……”難道玉飛狐就是師傅要救的那個人!
這個想法讓雲致秋震驚不已!如果他就是師傅千萬百計要救的人,那麼他與師傅又是什麼關係?
“你果真識得這對血齦!”玉飛狐的眼底流轉一種難以明了的情愫,他看了看雲致秋,“之前我隻是將母血齦放入你的體內,還未曾完成儀式便被司馬祁打斷了,如今才算是真正完成了儀式,這對血齦植入體內,能幫助你提升功力,能幫助修複傷口,你看!”玉飛狐伸出方才被割傷的傷口,卻見傷口正在迅速愈合,沒多久,便變得與被割傷之前一樣平整光滑,仔細看,卻不能看出曾受過傷的痕跡。
雲致秋連忙側過臉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那裏原本一道指長的傷痕消失不見,那裏一片的雪白如凝脂,壓根兒看不出曾受過傷。
“這血齦真神奇!”雲致秋看著他,難怪是那時打坐的時候,感覺功力一下子提升許多,“那麼,你就不怕我提升了功力,跑了。”玉飛狐會這麼傻,將這種稀世珍品白送給自己,也不留一手。
“哼,你別以為提升了功力便可以逃走,你體內的是母血齦,我體內的是公血齦,母血齦依附公血齦,隻要我用意念便可以輕易地將你體內的母血齦控製住,你說,你還怎麼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向來不打沒把握的戰。
“哼,我就知道,狐狸向來狡猾多變!”那裏會那麼好心,送給自己個寶貝卻在身上也按下了一枚毒牙,隨時都能讓自己痛不欲生,那時他懲罰自己的時候,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那晚尖銳的疼痛仍記憶猶新。
“隻要你不想著離開我,我便不會用血齦傷害你!”玉飛狐輕輕地拂過她柔美的臉頰,“致秋,留在我身邊吧。”
“你先讓我穿上衣裳。”雲致秋撇過臉。
“嗬嗬,穿上衣裳可以,不過,我的儀式還沒結束。”玉飛狐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儀式?”雲致秋不解,“不是都結束了?”還有什麼儀式?
“你還欠我一個吻……”說完,玉飛狐低頭再次吻住了她的唇,那裏的甜美讓他癡迷。
月色中的旖旎彌漫,然而另一邊卻是一番驚心動魄的殺戮。
端木睿帶著玉秋月在馬背上飛奔,逃避著赤甲軍的追殺。
“玉姑娘,我們必須下馬徒步走過那條山間小路,不然,遲早會被他們追上!”端木睿抱著玉秋月翻身躍下馬背,他猛地甩了一鞭,馬便朝前飛奔。
然後端木睿帶著玉秋月躲在了半山腰的一塊巨石後,等到赤甲軍追著那匹馬過了之後,他才又帶著她從那條山路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