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哦了一聲,歐陽洛說的也不是不可能。
在如今的這個社會,有些製度,都是給沒錢沒權的人定的。
隻要你有錢有勢,還真的沒有什麼做不到。
而歐陽洛,大概是因為他暖男氣質,所以,認識了不少的各行各業的朋友吧。
“那個,今天活比較多,我就先走了。”
歐陽洛似乎有什麼事情,沒有待幾分鍾,便匆匆離去。
待到歐陽洛離開之後,身旁的同事小李便湊了過來,“喂,蘇櫻,你跟歐陽洛是什麼關係?”
看著小李的瞳孔裏滿是八卦的氣息,蘇櫻不由的搖頭,“朋友嘍。”
蘇櫻的朋友回答,讓小李倒是詫異了不少。
公司裏關於她和歐陽洛的關係都傳遍了,但是朋友這個字眼形容他們的關係,還真的並不是那麼貼切。
甚至,身後的同事聽到這個回答,都不住的搖頭表示不信。
哪裏有朋友會天天來送咖啡?
更令眾人驚呆的是,歐陽洛那樣的身份,每天要來給一個小小的設計師送咖啡。
簡直是匪夷所思。
尤其是上一次的時裝秀,歐陽洛居然幫蘇櫻解了圍不說,還幫她贏的滿堂彩。
這些早就被八卦黨拔爛了,對於歐陽洛和蘇櫻撲朔迷離的關係,眾人也是各種議論紛紛。
而眼前這個看似單純無害的蘇櫻,在他們看來,那是具有相當高的道行。
嘟嘟嘟。
電話響起,慕容澈迅速的拿過手機一看,眼底卻閃過濃濃的冷冽。
“什麼事。”
這是這個女人第一次給他打電話,雖然預存了她的號碼,但是他始終沒有撥通過。
“那個,你今天可以早一點回來嗎?”
她的語氣,就像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好似做好了晚飯等待著他的意思。
慕容澈本來心情極其煩躁,接到這個毫無重點的電話,更加的惱了,“別來煩我,難不成你饑不擇食的想要我回去要你?”
因為公司的事情,他已經忙得焦頭爛額,而這個笨女人,竟然還打電話過來,說出這麼沒有營養的話。
蘇櫻握著手機的手不由的一僵,心想他或許工作很忙,所以便掛掉了電話。
自從中午收到那個快遞,她便有了一個莫名的想法。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
從小,她就是因為心軟,便一直寵慣著蘇秉懷。
即使嘴上說不給錢,但到最後,看到他頭上斑駁的白發,她還是將剛剛得來的工資如數遞到了蘇秉懷的手中。
明明知道自己的這一筆錢,會加重蘇秉懷的堵性。
但是比起讓他去偷去搶,去不擇手段,她索性將錢給他。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父親。
看到他因為錢發愁大罵,她哪裏忍心藏著自己的工資不給他?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想著他差不多該回來了。
於是,她開始忙碌起來。
一切準備就緒,看著卡片上的內容,她的眼中滿是疼惜。
眼看著又兩個小時過去了,慕容澈還是沒有回來。
桌上精心準備的飯菜都已經熱了兩遍,趴在餐桌上的蘇櫻也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
屋內黑漆漆一片,好似停電一般。
終於,一束亮光照進來,喚醒了已經睡著著蘇櫻。
一定是他回來了,顧不得去看時間,蘇櫻抹黑來到門口方向。
聽到鑰匙轉動的聲音,蘇櫻握著手中的驚喜,靜靜的等待著。
吱嘎。
月光透過門縫爬進來,蘇櫻在心中默默倒數。
當時機一到,啪的一聲。
黑暗中,慕容澈隻感覺到頭頂似下雨一般,不停有東西飄落。
更惱火的,是那一聲巨響,差一點就嚇到他陽\痿。
“該死的,是誰?”
聽到一聲厲吼,蘇櫻握著手中的飄帶桶,莫名的一顫。
糟糕,貌似這個男人被嚇到了。
突然意識到什麼,蘇櫻摸著黑,憑借著感覺來的餐桌前。
突然,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額頭磕在了桌角上。
噝。
好疼。
但是想到剩下的節目,蘇櫻忍著疼痛,點燃了桌上的蠟燭。
觸到餐桌上燭光裏那一張蠢蠢的臉蛋,尤其是她頭戴著明顯大一號的壽星帽,惹得慕容澈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被門擠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當她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並且手端著一個不是很大的蛋糕,一步步走進瞥眉的慕容澈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