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一周之後才見分曉。”正好,一周之後是個很特別的日子,能不能過得了心理關,這一天很重要。
紀妍汐是個天生的樂天派,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既然他說一周後見分曉,她就耐心等著。還沒發生的事就別去想了,把握當下最需要。
海鮮大餐、設計一流的高爾夫球場,還有抬頭就能看到的他,隨便哪一個都能讓人心情大好。
而他,似乎也感覺到了打球時有人在旁邊叫好的特別樂趣。以至於在打第二局斯諾克時沒打出一個好球或做出一杆精彩的斯諾克,他會不自覺的朝她站的方向看一眼。
誰說養成習慣需要一周這麼久?隻要來電、有感覺,一天、一小時足矣。
也許,她是對的,兩個人吃飯,找個輕鬆的話題聊著,確實比一個人對著一桌菜獨自享用來得有樂趣。
就目前狀況來看,唯一讓他不適應的就是她隨時都可能纏上來的手。好像沒有哪條法律規定談戀愛時一定要手牽手表示親昵吧,為什麼她會有這個習慣動作?
對此,紀妍汐是這麼解釋的,“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就好像受了什麼神奇驅使似的。隻要靠近你半米之內,就會莫名其妙被吸引過去。”
所謂的情不自禁,就是這麼回事。毫無道理,也沒法解釋。
還好,每次都隻是挽著手臂,還沒有進行到十指緊扣的程度。畢竟這個動作還是需要兩個人配合才能完成,光是她一個人情不自禁還不夠。
賭約開始的第一天過得充實且開心,回去的路上,從來不知道滿足兩個字怎麼寫的紀妍汐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安排明天的節目。可惜,她隻開了個頭就被陸正堯‘無情’地打斷,“你忘了,明天要去A市看地皮,可能很晚才能回來,你恐怕要自己找節目。”
對哦,他有公事要處理,而且一去就是一整天。這樣一來,明天可能就見不到他了,豈不是要白白浪費一天?
不行,得想想辦法。
有了昨天早上一覺睡到大中午被訓的教訓,第二天紀妍汐也不敢再放開了膽睡,早早地就定了早上七點的鬧鍾。而且像上班一樣,鬧鍾一響立馬坐起身,飛快地收拾好自己出了門。
昨天讓他等,今天換個GE,由她等他,這才公平。而且,她也學他的樣,到了門口卻不按門鈴進去,就這麼幹巴巴地在門口蹲著。反正他要出門的,這麼醒目的她蹲在門口,總能被他看見。
隻是,她沒想到自己起得早,有人比她更早。她還在幻想他被嚇到之後會有怎樣的反應,頭頂突然響起一個熟悉的低沉聲音,“一大清早,蹲在門口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