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在全身運完《湮藏訣》一周後,感覺原先充盈滿體內的靈氣又一次被壓縮,體內靈氣出現了空隙,隻要再吸收一些天地靈氣把空隙補充,自己的實力又可以上升不少。
吳越從修煉中醒來,睜開雙眼,發現陳伊瑤正坐在簡陋的椅子上,右手輕托那透著淺紅的臉腮,一臉失神的望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陳師妹,這本《湮藏訣》對於我這種人來說,果然是十分奇妙啊,感覺實力又上升一些,再修煉幾次,估計可以媲美築基初期的修真者了,隻是不知能不能提升到築基中期?恐怕很難啊,”
吳越出聲把在失神狀態的陳伊瑤驚醒,陳伊瑤下意識的用手撫了下自己那靚麗的長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見吳越的話裏還有些與自己的疏離,連忙說道:“越哥,你還是叫我伊瑤吧。那《湮藏訣》果真這麼神奇?等過幾天,我再幫你取幾本築基初期用的法訣。”吳越走下剛剛練功的床,向外走去,陳伊瑤見吳越沒有回自己的話,也跟著離開了竹屋。兩人站在半禿的山上,吳越望著滿天星雲的天空,對身後跟出來的陳伊瑤說道:“伊瑤,我知道你的好意,我也明白你的心意,如果我已經築基成功了,我也不會躲著你,可是,天命如此啊,你現在就已經築基中期了,再修煉幾年很有可能一舉突破築基後期,而我就如同裝滿水的桶,現在還能放幾片葉子,幾點水滴,可桶隻有這大總要有裝滿溢出的一天。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也回主峰去吧。”
陳伊瑤聽完吳越的話後,倩影晃動了幾下。陳伊瑤沒想到這麼明顯的劃分兩人關係的話從麵前的男子口中說出,“越哥,你,你怎麼能這麼喪氣啊,明年的築基丹,我去求師父多留下一顆。”“師妹,為兄自己的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你就別再為這件事操心了。”陳伊瑤剛想開口開導吳越,卻突然聽到門派中的警鍾鳴起,護派大陣馬上運行起來,一道道充斥天離門的靈氣被大陣吸附,原先星雲密布的天空被護派大陣的光芒給掩蓋。
隻聽一聲怒斥從天離門的主峰傳來,“不知是那位道友不請自來,擅闖本派。”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紅光從主峰的大殿中直衝雲霄,在大殿數百米的上空停了下來,原來是現在掌管天離門的張長老。
隻見那張長老,手持一淡紅色小鼎,一臉怒色的望著南麵。而天離門的護派大陣外,有一老者手持一小塔,不過此塔詭異的很,塔身周圍竟有陰氣鬼影圍繞,塔中傳出一聲聲的被折磨的哭喊聲,塔尖有一綠色的寶石,在寶石的照應下整個小塔透漏出說不出的詭異。
“哦,我道是誰,原來是魏恒國陰鬼門的於老怪,你不是去了南邊嗎?怎麼有閑心來我們天離門。”雖說張長老說的輕鬆,可心裏知道於老怪沒有前去南部支援,而是在天離門出現,恐怕有大大的不妙啊,想到這裏,張長老的後背都被自己的冷汗給侵濕了。於老怪隻手托起寶塔,笑道:“哼哼,姓張的,別裝模做樣了,恐怕你現在還沒有想明白,我為什麼突然出現吧。你們不會真以為我們去了南部?哈哈,真是蠢啊。”“你!”張長老當即讓於老怪所說的話氣的是又怒又驚,不過當張長老環顧一周,護派大陣的光芒照在天離門的群山上時,驚怒的心也緩了下來,驅使法力讓紅色小鼎護在身前,“哼!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陰謀,本門護派大陣已開啟,就算你再來十個八個幫手也沒用。”讓張長老沒想到是對麵的於老怪詭異的大笑起來,“哈哈,我都說了天離門的人很蠢,有人還不信。張老怪,你不會真相信隻有我一人就敢前來挑門吧?你守護北麵的好弟子現在,嗬嗬。”張長老一聽,心中一驚,大喝道:“於老魔你敢!”好像應照於老怪的話一樣,隻見天離門的護派大陣竟光芒閃耀幾下,又從北麵開始大陣一點點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