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桐嶼這一掌,也不知道究竟用了幾成的實力,總之,聲勢不。
一掌拍在店二的胸膛上,整個大廳中頓時傳出一聲劇烈的轟響,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勁氣穿透店二的身體,向後衝蕩,沿途所過,大廳中所有的地板和桌椅全部粉碎。僅此一掌,就已經毀掉了這大廳近乎五分之一的麵積。
而作為直接受力的人,那店二的身體更是在刹那間四分五裂,身體殘骸散落一地,大量的血液飛濺,近乎彌漫到大廳各個角落,血腥味撲鼻。
“嘶......”
這突兀的一幕,看的在場近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那散落的肢體,以及遍地的血液,簡直充分挑戰著他們的視覺神經。
親眼見到了桐嶼的心狠手辣,在場近乎所有人都有些膽戰心驚,更有甚者,甚至身體都有些顫抖,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場麵一時間有些詭異的安靜。
不過,這一切,對於離風五人卻並沒有太大影響,大廳內隻有兩個地方沒有被血液沾染,一處是桐嶼的八仙桌,另一處就是離風這裏了。
至於這個血腥的畫麵......就連屠城的場景離風他們都親眼見過了,眼下的血腥對他們來自然不在話下了。
雖然對於桐嶼這種因為一點事就下殺手的人他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但到頭來他們也沒有做出什麼表示,隻是安安靜靜地吃著自己的東西。當然,在這期間袁力險些忍不住,但關鍵時刻離風卻一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打斷了他所有的動作。
而桐嶼那裏,對於自己營造的這種場景和氛圍,他本人似乎格外的滿意,掃視了大廳一周,但卻發現離風他們那裏卻依舊如常,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
“哎呦喂,桐嶼大師,這是誰這麼不長眼招惹到您了?”
這時候,二樓突然間一個尖細的嗓門出現,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氛圍,隨即就看到一個娘娘腔的男士從二樓快步走了下來,這應該就是這家酒樓真正的老板了。
見老板到來,桐嶼沒有話,反倒是他身旁一位青年氣功師不滿了,指著老板的鼻子,訓斥道:“郝老板,你們這裏的二是怎麼回事,倒個茶都把茶水濺到桐嶼大師的衣服上,你看看!”
著著,他指向了桐嶼的衣服,那潔白的衣服上麵,一塊墨綠色十分顯眼。
“我們氣功師最講究潔淨了,他這麼做,簡直就是在給我們找不痛快!”
這郝老板聽到這種話,心中不免有些腹誹,既然講究潔淨,幹嘛把我酒樓毀成這個樣子?既然講究潔淨,幹嘛讓血液濺得各處都是?
不過,這種話,他是萬萬不敢出來的,臉上甚至還一直堆積著討好的笑容,安撫道:“哎呀,都是那二不長眼,他該死!話回來,那二既然已經死了,您就消消火吧,今的賬,您就不用結了,算是我請您的,您看怎麼樣?”
“哼,算你識相!”
“......”
一場莫名其妙的鬧劇,到這裏總算結束了,離風他們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的前前後後,心裏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