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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好討厭。”
靈兒隨著任鬃在一旁坐下,不滿的對著任逸嘀咕道,先前任愎的刁難,她也是看在眼裏。
“一時得勢而已。”
任鬃倒是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剛欲說話,目光突然望向了大門的方向,那裏,有著大群人湧進,在人群首位,是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老人穿著一身絲綢白衣,給人一種相當硬朗的感覺,雙目掃動間,倒是有些威嚴。
而此人,正是如今破落的任族的族長,對外自然是任家的大家長,也是任鬃的父親,任逸的爺爺----任破渪。
在任破渪身後,還有著一位中年男子緊緊跟隨,其身旁,身著女性戰士練功服的任驀然也是俏然而立,窈窕的身材,吸引過去不少年輕的目光。
任逸也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了一聲冷哼,轉過頭去便是看到靈兒氣鼓鼓的瞪著可愛的大眼睛,雖有慍色,卻也難掩俏皮之意。任逸見狀連忙收回了目光,對著靈兒撓了撓頭,嘿嘿的笑了幾聲,這小妮子是吃得哪門子醋。
任破渪一出現,任家的整個中心廣場便是沸騰起來,所有人都是連忙起身,前者在這金托鎮,也算是一號人物,當年獨自帶著一群遭受伏擊的家族成員來到這金托鎮,打拚出現在的任家,說起其手段與能力,倒是不少人有些佩服。
任破渪笑眯眯的與那些貴賓打著招呼,然後便是在席位中央的位置停下,而在其腳步停下時,目光卻是剛好見到不遠處站起身來的任鬃,當下便是一怔,然後快步走了過去。
“父親。”
望著任破渪走來,任鬃袖中的拳頭忍不住的緊握了起來,站起身來,恭聲道。
“今年你怎麼舍得來這兒啊?”
望著麵前的任鬃,任破渪的眼神也是有些複雜,最後淡淡的道。
當年在任族,他還是一個任族的普通子弟,任鬃是他傾注了最多心血的兒子,雖說後來造化弄人,被紛亂中任鬃被那火驚天一掌廢了修為,讓得他絕望,但最讓得他絕望的,卻是任鬃的頹廢。
老人同樣頑固,在任鬃頹廢後,心灰意冷的他,也是不管心中如何的思念,他都不曾主動相見。
“父親,對不起。”任鬃低聲道,他知道這些年的頹廢,讓得任破渪有多麼的失望。
“爺爺..”
一旁,任逸與靈兒也是開口叫道。
“嗬嗬,是逸兒跟靈兒啊,又長高了不少啊..”聽得兩人叫聲,任破渪的臉龐上方才有著笑容浮現,摸了摸兩人的腦袋,頗為的慈和。
“出來就好,總算沒等到我進棺材的時候的你才來。”任破渪目光又是轉向任鬃,開口道,在他說話時,任逸感覺到老人的手掌有些顫抖,看來他心中,也並不如表麵上這麼平靜。
“嗬嗬,父親,三弟能出來就好,也不用念叨了,今天可還有不少客人呢。”那位一直跟在任破渪身後的中年男子,也是開口笑道。
任破渪歎了一口氣,再度看了任鬃一眼,這才轉身回座。
“大哥。”任鬃感激的看向那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任逸的肩膀,笑道:“逸兒,這次的家族大測試,可不要丟了你父親的臉啊。”
“嗯!大伯。”
任逸點點頭,此人正是他的大伯,名為任臣,在每月的家族聚餐上也是經常見到,另外,他也是任驀然的父親。
想起任驀然,任逸目光一轉,然後便是看見中年男子身後的少女,正衝著他揮著小拳頭,示意他加油。
任臣在與任鬃略作閑聊後,便是帶著任驀然回到座位,而伴隨著眾人的入座,在整個偌大的中心廣場上,也是逐漸的安靜下來。
一道道目光,鎖定向首位上的任破渪。
“我宣布,大測試,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