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跡象使我們感到,我們麵前發生了怪事。我們甚至預感到了某種危險,因為連牲畜都露出了惶恐的神態。
又過了一會兒——我說不上又過了多久——我下令趕緊熄滅或隱藏我們點著的燈,我以為是這盞燈的亮光引起了發光體的注意。我要補充一點的是,我們的燈當時也出現了奇怪的劈啪聲。就這樣,士兵們留在原地弄熄燈,我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向發光體走了過去。當時,我明明知道不會得到任何結果的。我仿佛覺得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在推著我走向發光體。我離開士兵向前不過隻走了6~7步路……
從此刻起,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一點也記不起來。我隻記得士兵們第二天給我講的一些情況。
他們說,我忽然從他們的視線中隱沒了,後來我又在原地出現了。我當時的樣子很奇怪,嘴裏說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我渾身痙攣,一陣陣歇斯底裏的樣子。我現在完全恢複了正常。
我記得當我蘇醒過來時,已是清晨時分了。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坐在地上的。我第一個想法是莫非我睡著了。我還記得我曾呼喚巡邏隊的士兵們,問他們是否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我心裏也在納悶,這該不會是一場夢吧!當然,我也不想在士兵們麵前出洋相。我的士兵們詳細地給我講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現在我還要指出的是,在我看來,這一切似乎是不可思議的,幾乎是無法想象的。
至於後來發生的事,那就說來話長了!後來,在我身上出現了一些現象。我首先感到四肢無力,極其疲乏,腰酸背疼,就好像幹了一次重活似的。我記得,那天僅僅在不到兩小時裏,我就抽了差不多一包半香煙。我的神經幾乎要崩裂了似的。普特勒營房裏的士兵們都目睹了上述這種情況。
至於我的胡子,所有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我是頭一天剛刮的臉,可是我的胡子卻長得好像有10多天沒剃似的。
奇怪的是,我的士兵們誰也沒有我的症狀。他們隻是在精神上緊張一陣兒,他們主要是擔心我的安全。當時,是我處於最緊張——怎麼形容呢——最激動的狀態之中。
現在,當我冷靜地想起當初我的胡子和緊張疲憊的樣子時,當我回憶起那時我突然隱沒又突然出現以及手表上的日曆快了5天等情景時,我百思不解,感到極為神奇。
問:現在,你和陪你一同巡邏的士兵們對你那次奇遇有什麼想法?
答:巡邏隊的士兵現在已不在我這裏了。至於我個人,我認為那些現象是令人驚奇的,也是無法解釋的。但是我敢保證,那天晚上確實發生了某件事……究竟是什麼事?我自己也永遠說不清。
問:你還記得幾個月後你仍能想起的其他細節嗎?
答:說真的,當時我曾努力回憶過,我希望能想起一些細節來解釋所發生的情況。但我什麼也想不起來。除了我剛才所說的外,其他情況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問:最近,你是否遇見過不明飛行物?
答:絕對沒有。
問:你現在對不明飛行物有何想法?
答:不明飛行物或者被解釋成另一種係統的東西,或者被說成是自然現象或人為的現象;這些說法在我看來都是可以理解的。問:在那次奇遇後,你經過了哪些檢查?答:除了新聞記者向我提出了一係列的問題之外,我還經受了一次腦電圖測試,許多心理玄學家、心理學家、醫生和學者對我進行了全麵的檢查,許多專家給我做了一係列心理分析。這些工作都是在智利聖地亞哥的軍隊醫院裏進行的。我經受的最後一次測試使我最為吃驚,那就是參謀部的參謀艾德華多·阿裏亞加達對我進行的測謊試驗。
問:你有沒有接受催眠測驗?如果經過了這種測驗,結果是什麼?
答:社會各界以及好些國家都對我提出了進行催眠測試的建議,並保證一定負責到底,有的還做出了各種擔保,但我沒有接受這種類型的檢查。軍隊醫院當局也向我提出了這樣的建議。迄今為止——當然,現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我始終沒有答應做這樣的測試。
問:這個案件對你的心理上有什麼影響?
答:直到目前為止,我沒有發現什麼變化。我也並不為此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