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不是人類帝國派來的奸細,若是的話,早點招供算了,免得受此皮肉之苦。”一邊的虎族公子可不想就這麼把白逸打死了,怎麼說也要給他冠上一個罪名才行,要不然就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聽見自己家公子這麼說,那虎族下人順著說道:“快說,你到底是不是人類奸細,我看你是不吃點苦頭不知道我的厲害是不是?”
從頭到尾白逸都沒有說一句話,就算是被打也沒有哼上一哼,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倒是另一邊的少年一看見白逸身上的條條傷痕,心中不免有些氣憤,有些不滿,有些擔心,還有些害怕。白逸每一次被打,那少年就驚叫一聲,就好像被打的人是他似的。
“我說你也忒無能了,就打這麼幾下就想要我開口說話,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這幾下給老子撓癢都不夠,有種就接著來,不要停。”白逸半眯著眼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要說白逸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的話,那肯定是假的,但是白逸也是有骨氣,有尊嚴的人,還是一個男人,要是被打幾下就求饒的話,那也太窩囊了。
“你…”那虎族下人已經被氣得都快說不出話了,他不知道麵前這個男人為什麼還這麼說,難不成還真有人一心求死不成?
“嗬嗬,我說胡益,這家夥說你打得不疼,你今天是不是沒吃早飯啊?”一邊的虎族公子有些打趣的說道,說完就開懷大笑起來,自己好久沒有遇上這種不怕硬的家夥了。
倒是那個胡益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獸族士兵,還是士兵裏麵的精英,要說自己無能的話,那麼還有多少獸族士兵能比得過自己的。
劈劈啪啪的抽了不知道多少下,就連胡益自己都已經忘記自己打了多少下,現在白逸已經耷拉著腦袋,上身幾乎都是被抽打的痕跡,胸口那邊的傷口因為這無數下的抽打,也已經裂開了,絲絲殷紅的血跡在白逸胸口的衣服上染紅了一大片,此時的白逸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哼,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看你還嘴硬,這就是後果。對了少爺,這家夥好像之前還受過傷,傷口裂開了,要不然也不會流這麼多血了。”那胡益看著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的說道。
“不用管他,直接給他畫手印,別的就不用管了。”一邊的虎族公子隨手扔了一張寫滿字的紙說道。
那胡益剛剛撿起地上的紙張,剛要拉著白逸的拇指要按印泥的時候,隻見白逸就好像是一大口氣沒有喘上來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樣子倒有幾分一覺醒來的樣子。
“啊?打完了,我說你打得也太舒服了,我都快要睡著了。”白逸還是那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隻是他回頭一看,就見那胡益拉著自己的手,這可嚇壞了他,連忙說道,“我說你幹什麼,我可不好這口,有話咱好好說,不要這樣行不?”
“少爺,你看…”那胡益給虎族公子一個眼色,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一邊的少年一見白逸又奇跡一般的活了過來,剛才的失落一下子就隨風而逝了,剛剛還哭得像個淚人似的,現在聽著白逸如此說話,不禁破涕為笑。少年有些擔心的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隻要這家夥離我遠點我就沒事了,我看見你就沒什麼好事。”白逸用手指勉強的指了指麵前的胡益,他此時此刻居然還有力氣做這種事,這白逸還真的有幾分本事,或者說他的意誌力還真的是很強。
“你”又是說了一個字,胡益突然發覺這家夥還真有點詭異,自己剛才那幾下可都是用處吃奶的力氣了,要說一般人若是先受重傷,再加上這麼一頓毒打,不一命嗚呼,也離死不遠了,可是這白逸還真有點像是沒事人一般。
“算了,這小子不招我們拿他也沒辦法,這樣吧,我們換個人試試。”那虎族公子說話間是那麼的輕描淡寫,隻是他那眼神已經出賣了他,他這根本就是在玩,像一隻貓一樣在玩兩隻老鼠,到最後等到他玩膩了,那麼這兩隻老鼠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