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少女一下子還真不知道和白逸怎麼解釋,就算自己說清楚了,白逸也不一定會相信的。心中猶猶豫豫了半天,也想了半天,才說道,“那個他是我夢裏的人,可能是我看見你多了,就那個你們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
白逸倒是相信後半句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他不會相信前麵那句話的,要真的是夢中之人,為什麼少女說的時候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隨意,就好像是在說自己認識的好友似的,搞得更像是女子的夢中情人。
其實每一個男人都是小氣的,尤其是剛剛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可是這個女孩子卻將自己拿來和其他人比的時候,那時的男人會更加的小氣。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就是一個女人,同樣也會有這種感覺,隻是在於是否表現出來罷了。
“哦”簡單的回了一個字,白逸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自己和這少女才在一起多少天,前前後後加起來才隻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自己又怎麼能強求什麼呢,自己算是什麼東西,自己隻是一個劍士境界的小人物,人家可是高手,她喜歡自己隻是因為自己和那個他太像了而已,自己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有的時候人就是喜歡做比較,明知道結局不好也在所不惜,可能這是一個自我逃避的好方法,或者這是一個自我偏低的好主意。
“你流血了,要不要緊,我來看看。”少女此時才想起來白逸身上還帶著傷,而且剛才似乎已經被白狼這麼一折騰,白逸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崩裂了。
拿著衣服隨便的擦了擦,白逸身上的傷痛遠沒有心中那份失落來的厲害,白逸很是隨意的說道:“沒事的,這不是沒事了嗎?”
隻是白逸不知道的是,他剛剛是想用衣服擦擦自己胸口的血跡,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傷口崩裂之後,又已經和衣服黏在一起了,白逸這麼一動,原本已經沒怎麼流血的傷口有一下子滲出了絲絲殷紅的血跡。
“還說沒事呢,都流血了還沒事呢。”少女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哭腔,還有一絲責怪,她不知道白逸心中所想,但是少女知道自己心中所關心的是什麼。
白逸就好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隨意的被少女擺弄著,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看著少女那關切的樣子,白逸又一下子心軟了,要是少女心中沒有自己,她也不用這麼做了,也不用這麼心切了。
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不是還要堅持剛剛心中所想,也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白逸看著少女在自己身上忙來忙去的,一邊還時驚時惜時怒時怨的。
驚的是白逸身上的傷口居然裂開了好大一個口子,白逸居然還說沒事,惜的是白逸這家夥,這個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他的人,怒的是白逸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子,明明這麼大的傷口了,居然還說沒事,怨的是白逸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意,還非要和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人作比較,這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重新將白逸胸口的傷口包紮了一遍,看著已經包了裏三層外三層的紗布,少女這才放心了些許。
“好了,現在我可是給你包好了,你不要在亂動了,要是你再敢把這傷口崩裂的話,我,我…”一時之間少女還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才好,自己也慢慢地羞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