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逃遁(1 / 2)

這獸族女子說話還真是一語驚人,不過好像效果不錯,此時那個男子乙早已經沒過胸部,眼看著他就要完全陷進那不知名的泥潭裏麵了,原本還歇斯底裏的慘叫早已經變得有氣無力了,卻還是在那裏輕聲的哀號著,看樣子已經是快死不遠了。

“你…”還沒有說完,隻見一把細劍就已經從自己的心髒處破胸而出了,看著不可思議的細劍,男子甲有些驚愕的說道:“我…”

還未說完,那把細劍撲的一聲就從那男子甲的胸膛拔了出來,飛快的飛到了女子的身邊,那細劍並沒有回到女子的手上,而是豎在女子的麵前,就這麼在半空之中飄著。

那瞪得好大的眼睛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胸口,男子甲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慢慢地自己的身軀好像已經不再受自己所控製了,自己的身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隻能看著地上那些被自己倒下而震動的落葉,漸漸地自己明明眼睛還是睜著的,但就是什麼也看不見,一片漆黑,連意識都不受自己控製了。

握著手中的巨劍,那個原本落在泥潭裏麵的男子甲現完全落了進去,連一點哀號的聲音也聽不見了,而就在自己的身邊,男子甲也已經倒地了,看樣子似乎也是必死無疑了,僅僅片刻之間,三人之中已經去了兩人。

這麵前的麵前的女子卻是一臉的笑意,可自己怎麼看,這女子的笑容是那麼的可怕,就好像是死神的笑容一般。自己現在唯一所能依靠的好像隻有這手中的巨劍了,男子丙完全不覺得自己握劍的手正不受自己控製的顫抖著。

獸族女子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伸手將自己麵前的細劍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看起來倒是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樣子。

但見女子用劍一橫,叮的一聲,男子丙手中的巨劍就好像是一塊豆腐一般被看成了兩半,細劍上的劍氣也已經落在了男子丙的那薄弱的脖子上,一道血箭不受控製的從男子丙的喉嚨裏噴湧而出,倒是有幾分像是一個人形的噴泉雕塑。

雙手就好像是本能一般的握在喉嚨口,想要讓那道血箭消減下去,可是不管自己怎麼堵,喉嚨口的那個傷口就這麼一直冒著鮮血,順著自己的雙手滴在了地上。現在男子丙連發聲音都不能發出來,隻覺得自己喉嚨痛楚難耐。

這獸族女子抬起一腳就是提在那還有幾分生氣的男子丙身上,也不知道這獸族女子用了多大的力氣,那男子丙輕而易舉的落進了之前的那個泥潭的裏麵。女子又向前走了一步,走到那男子甲的身邊,又是一腳,將那男子甲也踢進了泥潭裏麵,地上還有一道男子甲所拖出來的痕跡,以及那幾滴還未幹涸的血液。

看著那獸族女子的種種,白逸還真有幾分要嘔吐的感覺,隻覺得自己頭昏得很,眼前一黑,也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獸族女子並沒有想到白逸會自己從那樹上掉下來,若不是她一直注意著白逸,可能就接不住那下落的白逸了。看著白逸那煞白的臉龐,獸族女子倒是有些知道其中原因了。

“唉,慢慢就會習慣了,一開始我也和你一樣,現在還不是習慣了,生命隻在強者手中。”也不知道女子為什麼會幽幽的說這麼一句話,還是在白逸昏厥的時候說。

抱著白逸,眨眼之間,這獸族女子就已經離開了他們所在的地方,向著幽暗的樹林進去了,在她的腳下,卻是那把時隱時現的細劍。

就在這獸族女子離開的片刻,一個俏麗的人影出現在了這裏,隻見她那模糊的身影漸漸地從虛空之中變成真實,看著地上那幾處不是很明顯的打鬥痕跡,女子的眉頭皺了,尤其是空氣之中還彌漫著一股酸臭味,女子知道這是人的肉體被強酸腐蝕的味道。這女子並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金炎焱。

“嗬嗬,看我們兩個人都被那個小妞給騙了,隻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會這種失傳已久的魔法,看來這一次想要留住她還真有些難了。”半空之中,金炎焱對著一處幽黑的樹林說道。

“哼,不就是一個失傳的酸性沼澤嗎?”隨著聲音的傳來,隻見一處樹幹上出現了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想要殺死白逸的那個黑衣人。

聽他的口氣,並沒有將這酸性沼澤放在眼裏,其實這種魔法說它厲害也正是厲害,但要說它不厲害還真的不怎麼厲害。它的厲害之處隻在於它能將一切落盡沼澤裏麵的生物完全腐蝕了,但它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它隻會在那裏,並不會移動,沼澤終歸隻是一個死物,更不能想別的魔法攻擊能控製它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