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開端:秦牧呆坐在電腦的邊上,哪怕經過近20年平靜生活也無法忘卻那個熱血、殘酷、時刻烙印著冰冷的日子,如同旅途後,回憶旅程,其中的苦楚、勞累、在事後想來總是最值得回味的。
用網絡時髦的話來說,秦牧穿越了,一個從古戰場來到現代的靈魂,一個從普通小兵艱難掙紮到將軍的16年經曆。上世生逢亂世,14歲從軍,經曆無數場征戰,每次戰後的僥幸生存到最後無奈的國戰失敗後逃亡,莫名其妙的進入一個深藍色的空間後又迷迷糊糊的的從一個嬰兒成長至今。
從3歲開始複蘇上世記憶後,自己就一直利用上世莫名得到的方法不停的鍛煉自己,這鍛煉法門是上世奇怪的在腦海中產生的,但覺醒的太晚。
從軍那年才懂得怎麼去磨練自己,其名為基礎奠基,放到後世很好理解,但放到前世古時候就有些無厘頭了,作為孤兒的秦牧沒選擇也沒多想,反正練了這個就可以吃很少的東西肚子都不餓,力氣也會大起來,而且好像和人打架受傷後好的也快。
正是靠著這部功法,秦牧在上世無數次殘酷的冷兵器戰爭中活了下來,並不斷的強大直至以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士兵,積累了比別人多了10多倍的軍功,在經曆無數次敵方、己方的冷箭暗算中活了下來,並成為一名有字號的將軍。
但這一世哪怕從孩童開始鍛煉也沒什麼成就,隻是身體素質比別人要好的多,習慣的將鍛煉進行了下去,沒有上一世的強大,但好處還是很明顯的,就是哪些現役的運動員也沒法跟他比。隻不過受上世的影響不願意表露出來,時刻保留著底牌。
秦牧明白,雖然上世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戰術指揮者,但根本沒受到過什麼教育,隻憑自己的小聰明,在大局觀上非常欠缺。所以這一世他一直很努力的學習各項知識,從小學開始他就是一名尖子生。
受上一世影響,秦牧對軍事及其注重,並以優異的成績報考了軍校,讓這一世的父母很受傷。
對於上一世的孤兒來說,秦牧很注重父母親情。父母無私的關愛,讓現在的他,在對許多事情的認識上不再敏感、極端。在感情上,也不再因為太多的受傷而麻木。讓上一世極端環境中被迫出現的冷酷無情下,那顆冰冷的心有了溫度。
哪怕在這裏生活了十八年,秦牧仍對這個世界有疏離感,總覺得在最後記憶中,那個深藍的空間裏有什麼事記不起來,仿佛那裏才是自己的根本,但那是為什麼。兩世的記憶就這麼的沒有存在感嗎?想想就覺的頭疼。
也許是上一世最後的記憶太深刻了吧,而這一世就應該有疏離感?結果搞的兩世記憶都不得安寧。秦牧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上一世的性格對自己的生存環境極其敏感,不時的以力、以勢壓人逃脫死亡,但對自己的思考就比較少,在慣性思維下就這麼的不在考慮了。
生活在和平時代的現在,戰爭離自己太遠,那條時刻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但莫名都有股緊迫感,就當是前世的後遺症。
“樂樂、吃飯了“聽著母親的叫聲,秦牧無奈的搖搖頭,因為從小就老成,當然能不老成嗎,一個經曆了無數血火,從屍堆中站立起來的戰士怎麼可能像個普通孩子一樣呢,強大的內心讓秦牧不斷的適應現在的生活。人是健忘的,往事在平淡、溫馨的現代生活中研磨的如同一匹平攤的幕布,不斷的有影像從幕布上劃過,但沒有高低起伏,隻有淡淡的影像,頑固的留存著,以至於秦牧不斷的告誡自己該放下的就要放下。不斷努力的融入這個社會。
在上世習慣該吃飯時吃飯,還用的著叫嗎。這種行伍中自律的行為,剛開始嚇到了自己的父母,沒有現代的父母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飯點準時坐在餐桌旁,用冷峻的目光看著自己等待開飯。
秦牧在適應這個世界時,他的父母也在適應著這個早熟的一塌糊塗的兒子,都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笑了,秦牧一思考他的父母就怕了,沒有正常人能接受一個4、5歲的小屁孩像成年人一樣的沉思。但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的孩子啊。當秦牧發現他們擔心的樣子時,就會露出發自心底的微笑,這種父母無私的愛讓秦牧感覺很溫暖,這讓他少想了很多東西。
秦牧的性格在他的父母看來就是一種逆生長,從孩子3、4歲起就好像得了自閉症一樣,不這麼說話,經常發呆,沒有別的孩子那樣活潑可愛,但做事很有條理,雖然話不多,表達的意思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