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攻擊方這裏需要轉換一下思路,暫時攻不動對手的老將的話,那可以先攻擊點別的啊,對手的士相肯定都已經連起來成防禦狀態了,但是還有卒子不是?棋大雙兵可勝,大三兵的話,哪怕就是兌光對手的其他的子力也是必勝不是?
攻擊方想要兌子的話,估計防守方是避無可避了,相反反而會很樂意的兌子,畢竟對手的子力越多,攻擊的點就越多,攻擊的方式就越多,自己防禦起來就防不勝防了,少子了自己反而能相對的輕鬆點。
兌完子,自己大幾個兵,要是能趁兌完子之前就進兵過來參戰的話,那取得勝利還有什麼難度嗎?
所以總得來,求和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最起碼是純防守的求和是不成立的,馬對炮的時候,在對方有士做炮架的時候,是很危險的,單純的防禦是根本守不和的,隻有馬撲倒對手的九宮周圍,或將軍,或以馬製炮才能守和,也就是和也是需要攻擊的。
除非到了士象全守對單車的局麵,想攻擊也是沒有了過河的子力,並且已經是屬於純防守就能成和的例和殘棋局麵。
被人吃掉一個兵的時候,或許誰都還不算太在意,被人吃掉兩個兵的時候就會有點肉疼了,要是被人吃掉三個兵的話,那就會瞬間變質為恐慌了。
這個時候對手一般會重新考慮自己的策略,是進攻還是防守,大三個兵可遠遠的比大一個大子有威脅的多的多。
從自己這邊的話,兌完所有子力就是和棋,但是大子好兌,子力少了以後,兵可就不好兌了,那個時候兵仍然會成為決定勝負的變數,要是先把兵清理幹淨以後呢,兌完子就是妥妥的和棋了。
那怕就是給吃點虧給對手留下一個大子也是和棋了,那怕那個子是一個能讓十字寒的大車,也是拿自己的士象全毫無辦法。
麵對我這種欺軟怕硬的惡劣打法,對手隻能在還沒有找到反擊的機會的時候,就不得不傾巢出動了,再拖延下去我的卒衝過來,他必定是被淹沒在人民群眾的海洋裏了,那個時候再多的掙紮都是徒勞了。
其實很多所謂的老大,都是在自己的嘍囉的呐喊中找到自信的,先把他的嘍囉收拾幹淨了,那怕就算是跟他差不多的對手,他也不一定能搞定,因為他的心態已經先崩潰了,何況咱還有一幫卒子在後麵虎視眈眈的呢。
所以他帶著一幫嘍囉衝出來的時候,那是正和我意啊,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過去,偶爾騎騎馬,打打炮,極盡各種挑逗之極限,你最好是不堪受辱跟我同歸於盡的最好。
但是我還是心的與他的車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誰都不會嫌命長的,也可能是現在碰瓷的太多,沒想到現在開車的都開的那個叫一個謹慎啊,路上見到個東西都躲得的遠遠的,沒想到碰瓷也能碰出個爭做年度好司機的風氣來,也算是對存在即合理的合理性的一種比較正麵的解釋吧。
那我就大膽了,在有見證人的時候,可以是炮,也可是是馬,最好是車的看護下,動不動就趕著馬跟他的車搶地盤,搶路,各種並道、拐彎、急刹、玩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