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鬆燦爛的笑了起來:“舒重還別說這個事情跟你倒是有關係?”
舒重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不解。
本來就有些微醉,腦子更加的不好使。
舒重身邊另外幾位錦衣公子,也都好奇的問道。
“白鬆究竟是什麼事情別這樣神神秘秘的,弄得大家都跟著著急,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好了。”
白鬆嘿嘿一笑,一臉的賤相。
“我剛才下樓見著大堂的角落裏麵坐著三位年輕貌美的女子,定眼一看,卻發現是那濟心堂新來的三位女子,上一次我們不是去看過麼?你們難不成忘記了?”
白鬆說到這裏的時候,嘴角都差點流出口水。
舒重皺眉眉頭,剛才還有些醉意,現在已經醉意全無。
“沒有想到她們居然也在這裏前幾日,濟心堂我們同濟堂的事情你們也知道吧,我爹不僅僅損失了一大筆銀子,結果還惹得全城笑話,最近幾日生意也漸漸的清冷,本來我準備過幾日去找她們的,沒有想到她們居然這樣送上門,那三位女子,你們怎麼想的?”
屋子中的幾位年輕公子,一個個都是不學無術的人。
要說是什麼好人,絕對不沾邊。
特別是舒重這樣的。
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錯了也不會先反省自己的錯,便是先找人家的錯,頗有種全天下都隻有我最對的感覺。
屋中的幾位公子,私下也會說紫衣三人。
一位身穿朱紅色錦衣的公子,這個時候吟起詩來。
“此女隻應天上有,幾位難得的好機會,可別錯過了。”
說完還詭異的一笑。
舒重悶笑一聲,看向眼神中有些貪念的白鬆。
“白鬆你看要不要這樣,我們把三位女子騙上來?”
舒重這個決定一說出來,白鬆就否定了。
“不能,這樣萬萬不能,舒公子你想啊,這裏是酒樓,樓下麵那麼多的眼睛都在看著呢,要是我們把三位女子騙上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套不了幹係,還不如這樣,我們買通送菜的小二,在菜裏麵下藥。”
白鬆的話讓屋中的幾位男子都笑了起來。
舒重嘴角輕輕勾起說道。
“我這就去告訴我爹這個事情,記得下慢性一點的藥,要是太快了,可就不好玩了。”
舒重眼神中閃過一絲狠辣。
得罪他舒家的人,不管是誰,他都不會讓他好過。
平日裏這些公子哥那個不是陰招損招頻出,身上的藥粉自然也都帶了很多。
而且都是一群閑著銀子多沒有事情做的人。
現在大家都達成了一致,自然開始出銀子。
一人拿了一點銀子出來。白鬆捧著銀子下了樓。
一下樓。白鬆就把剛才在屋中拿到的銀子放進了自己的藥包,接著走進了後廚。
千南衣幾人小聲說話倒也開心。
骨修羅漸漸的也沒有那麼害怕幾人,還主動開始搭話。
紫衣很喜歡這樣自力更生的人。
輕柔的一笑,就問道:“骨修羅你一個人守義莊難道真的不害怕?”
那可是義莊,裏麵停放的可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