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川聽後便是點了點頭,雖然他不認為去找那個什麼侯爵,會有什麼用。但是隻要能幫奈加夫人報仇的方法,銘川都願意去試一試。
吃完飯後兩人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間,銘川坐在床上。想著今後的打算,先跟漢斯去帝都亞達爾城看看那個迪亞侯爵能不能幫上忙,但是就算就幫上忙,自己現在的實力也是太弱了。
想到這銘川便是想起了腦中的那本功法,隨即便研究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修煉中的銘川緩緩的睜開了眼,口中吐出了一口濁氣。這具身體原來就是一位二級武士,隻不過不知道為何,自己在體內感覺不到鬥氣的存在,經過一晚上的修煉雖然沒有修煉出鬥氣,但是卻能感覺到經脈內有一些緩緩流動的暖流。
銘川見狀也是微微一喜,隻要方向沒錯加上自己的努力總能變得強大起來,總有一天就能為奈加夫人報仇的。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漢斯走了進來見銘川已經醒了便道
“少爺,我們還是趕快啟程吧。”銘川點了點頭便跟著漢斯出了旅店向著帝都亞達爾城趕去。
這一路兩人也沒說什麼話,都是一臉沉重的騎著馬一路奔馳,偶爾銘川也會和漢斯請教兩句修煉鬥氣的問題,但是漢斯本身也隻是四級武士而已,倒也沒什麼對銘川有太大的幫助。
這幾天趕路,銘川也是抓緊修煉鬥氣,每天晚上安頓下來後,銘川就是借著漢斯的雙手中劍到附近尋找一片空地,便開始練習功法裂山刺。
這本地級的裂山刺隻有三招,分別為碎石斬、破岩擊、穿山刺,按照由低到高排列著浮現在銘川腦中。
當初的“銘川”隻是堪堪學會了第一層碎石斬,便有了二級武士的實力了。
銘川每晚都是按照這功法一次次的揮動著手中的雙手重劍,這一招碎石斬要的是一往無前的衝勁,一斬之下破石裂金,講究的就是一個狠勁。
每一次揮動都是帶著微微的破空聲,每一次揮動重劍都是灑下一片片汗水。這幾日銘川的鬥氣已經微微達到了見習武士的水準,體內已經是產生了微微的鬥氣波動。
按照功法用意念控製體內的那絲微弱的鬥氣在經脈內一圈一圈的運行著,銘川這幾天下來卻是發現儲存鬥氣的丹田內,除了自己拿剛剛產生的一絲絲微弱的鬥氣外,還有著一團深藍色的氣團,氣團上時不時還冒出絲絲電光。
每當名稱的意念剛一接觸著這團深藍色氣團的時候,就是一陣酥麻之感,不像鬥氣一樣受意念的控製。
這氣團就這麼一動不動在銘川丹田的角落處盤踞著,也不影響銘川的鬥氣修煉。銘川這幾天也是問過漢斯這個問題,但是漢斯也是對這情況感到疑惑,他也從未見過這種情形。銘川得不到解答也沒在意這事,反正不影響他的正常修煉。
這一日銘川於漢斯和往常一樣早起向著帝都亞達爾城趕去,剛過中午烈日當空的,銘川兩人騎著馬走在一條小徑上,這是一條通向亞達而城的捷徑。
兩人縱馬奔馳在小路上,自從進了這條小路後銘川便是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多年的殺手生活讓銘川對危險的事物有一種天生的感應。
這時銘川胯下的駿馬就是一聲嘶吼就往前倒去,銘川雖說早有預感,但也是就是一驚便回過神來,雙腳一蹬就在地上滾了幾圈緩了緩向前衝擊的勁道。剛一站定便發現戰馬被一隻利箭所穿透正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掏出了前幾日在途徑的鎮子上買來的匕首,神情嚴峻的戒備著。
漢斯發現了銘川的情況也是一勒韁繩,拔出了背上的雙手重劍下了馬,來到了銘川身邊掃視著四周。
草叢中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一名左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肩上扛著一把巨型戰斧從樹林中緩緩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