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這人老德菲伊便是一股怒氣上湧,抬手就是一道刀芒向對方劈去,刀疤臉雙腳腳一蹬從馬上跳了起來,這剛一跳裏馬背,就見這刀芒直接就把戰馬劈了個對穿,就見這戰馬嗚咽一聲便倒了下去。
刀疤臉落地看了眼身後被劈成兩半的戰馬道“德菲伊大人,那麼多年不見您的身手還是那麼犀利啊。”
老德菲伊聽了也不說話,抬手就又是一道刀芒直劈向刀疤臉的麵門,刀疤臉見這架勢也不驚慌,身體微微一側便是躲過了這道刀芒,麵露猙獰“大人還是以前的大人,而我卻不是以前的我了。”
說著便轉身從被劈成兩半的馬鞍上拿起一把重型戰斧,戰斧一入手便從戰斧上爆出陣陣的黃色鬥氣,“大人以前是6級武士,這些年看來大人還是原地踏步啊。”
說著便是一道斧芒劈向了老德菲伊,老德菲伊見狀便對著過來的斧王就是一刀,但當老德菲伊的道剛一接觸到斧王的時候,這由鬥氣組成的黃色斧芒卻是鄒然爆炸。直把老德菲伊炸的後退幾步。
抬起頭一臉驚愕的看著刀疤臉“你居然已經是7級武士了?”
“嗬嗬嗬,不錯,大人的眼光真好。這些年來我可不像大人過得那麼安逸,荒廢了修煉。這些年我可是想大人想的要死啊!”刀疤臉看著老德菲伊,眼神中盡是凶狠。
“當初你為什麼臨陣倒戈,為什麼要把我們出賣給敵軍?你知不知道當年因為你的背叛害死了我們多少弟兄!要不是當初在卡梅鎮上可憐你父母雙亡收了你留在軍中,你不但不感恩,還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來。”
想起當年的事老德菲伊就是一股怒火湧上心頭。“哼,當年如果不是你為了切斷敵軍的糧草補給,還把卡梅鎮上的大片良田都給燒了,惹急了那些西北的野蠻人,他們也不會在鎮子上挨家挨戶的搜刮糧草,還記得那是我們家用來過冬的糧食啊,我父親極力反抗惹急了那些野蠻人,把父親母親還有我那才剛滿8歲的妹妹都給殺了,要不是我正好去山上砍柴才逃過一劫。虧我那是年輕無知,在你手下為你四處征戰,要不是有次和軍中的老將士一起喝酒才知道是你下令。都是因為你才讓我的父親、母親還有妹妹死在那些野蠻人手上。”
說著便是提著戰斧朝老德菲伊撲了過去,兩人便是戰作了一團。
刀疤臉憑借著自己的土屬性鬥氣的力量加成和比對方高出一級的鬥氣死死的壓製著老德菲伊,不一會兒老德菲伊便是腳下一個不穩,被刀疤臉一斧劈中了前胸,戰斧包裹著土黃色鬥氣直接劈穿了老德菲伊胸前的鐵質胸甲,狠狠的砍在左肋斧芒更是入肉三分。
老德菲伊被這一斧批得倒飛了出去,直退了兩三米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一幕卻被剛剛被人扶上城牆的銘川看在了眼中,就在剛剛銘川被老德菲伊抱著摔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隻是一醒來就渾渾噩噩的來不及反應,就發現老德菲伊將他丟上馬背,這一進城就忙讓城中的士兵把他扶上城牆,這才一上來就看到老德菲伊被刀疤臉一斧砍飛的景象。銘川虛弱的趴在城牆上雙眼血紅的看著下麵的情形,雖然銘川之前從沒有見過老德菲伊,但卻知道老德菲伊這是為了就自己才中了敵人的埋伏,而現在又被敵人打傷,自己卻隻能在這眼睜睜的看著。
這是兩方的騎兵戰圈之中已經是分出了勝負,埃斯特城的200騎兵本就是被人打了個伏擊是的一時間措手不及,而且敵人的數量有比自己多了一半多,這一來便是一盤散沙的被敵人各各擊破,死傷巨大也有幾名騎兵想趁亂逃向城門,但卻都被敵方幾名騎兵給堵了回來,這一來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投降的士兵被奪了武器和戰甲一個個被綁在了空地上。被敵軍的20多號騎兵圍在中間看管著。而其他的敵軍則是想著還未關上的城門疾奔而去。
老德菲伊一手捂著肋下的傷口,一手用刀撐著身體緩緩的站了來,捂著傷口的手上,鮮血好似不要錢似的從指縫中噴湧出來,這老德菲伊剛站起身便見到敵軍的騎兵已經在自己身前不遠處正向著城門方向奔去。
老德菲伊就是一口血噴了出來,隨即轉身朝著城門處吼道“關城門,快關城門。”這時刀疤臉突然出現在老德菲伊身後對著老德菲伊的脖子就是一斧,一抹鮮紅的血柱噴湧而出,給這殘酷的戰場更添了一抹濃濃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