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瑤輕輕地點了點頭,這點信任,她給得起的。
水瑟在明晟走後的第二天便開始想著要將君瑤接回來,此時的他還不知道,人已經被明晟帶走了。
找了個借口跟皇帝告了假,便帶著幾個侍從馬不停蹄的去追趕載著君瑤離開的那輛馬車。
“人呢?”好不容易追上了,卻見到馬車內空空如也,怎不叫他一陣怒火湧上心頭。
車夫和侍女都跪在地上不敢出聲,膽戰心驚的等待著皇子發怒。
“問你們話呢,都啞巴了?”水瑟狠狠地瞪著跪在地上的人,沉聲問道:“什麼人幹的?”
“小的(奴婢)不知道。”跪在地上的人戰戰兢兢的開口。
水瑟怒極反笑,“不知道,這麼個大活人,難道她還自己長翅膀飛了不成?”君瑤根本就不會武功,若不是有人把她帶走的,她自己根本就無法離開。更別說她一坐馬車就仿似渾身虛脫了一般,哪還有力氣逃走?可惡的是這兩個奴才居然說他們不知道,當他是三歲小孩那般好耍嗎?
“小的是真的不知,請皇子饒命。”兩人拚命的磕頭,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晚他們剛出城就被幾個蒙麵人給截住了,那些人將馬車裏的姑娘帶走了之後,又給他們下了藥,讓他們繼續往目的地走,否則就不給他們解藥,他們也是害怕,隻能按他們說的做了。現在那姑娘在哪兒他們怎會知道?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還不如毒發身亡算了,現下落在皇子手裏,怕是有得罪受了。
“真是沒用的廢物。”水瑟啐了一口,揮手讓人將他們帶下去,自己一個人待著。思來想去隻有明晟嫌疑最大,隻是他怎麼會知道他將人送走了呢?莫非他這裏有他的內應?應該不可能啊,君瑤在她手裏這事兒知道的人可是少之又少。難道他一直有派人跟蹤他,或者是知道他會趁機將人送走,所以一直都找人盯著出城的各個路口?可是他那天居然還能一臉擔憂的找了一天,真的是隻不露聲色的狐狸,他這回算是栽在他手上了。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認輸的。明晟,瞪著瞧好了。
料定了水瑟就算知道人是他帶走的也不敢追來,但他們這一路還是盡快的往回趕,因為國內傳來消息,夏國有些好戰分子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們必須盡快趕回去,阻止戰爭的發生。
這些事情他沒有告訴君瑤,一來是不想讓她擔心,二來也是怕她會自責,畢竟這事兒終究是因她而起。
“你怎麼了?”君瑤從甲板上回來,就見他微蹙著眉頭,不禁出聲問道。
明晟看到她笑了笑,眉頭舒展開來,將她抱到腿上坐好,親呢的吻了吻她的臉頰,“沒事。”握著她有些冰涼的手,他剛剛因見到她而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語帶斥責的說:“怎麼那麼涼,現在天氣雖然暖和了些,可也還是有些冷的,怎的就不知道要多穿件衣裳,若是感染風寒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