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後,連忙道謝轉頭離開,韓嚐衛也趁此機會逃離了祁顥的手套,他們走的時候還聽見大叔嘀咕:“北麵天陰冷潮濕了,尤其是冬天,怪婆婆真怪,就是不願意離開。”剛走到下坡,韓嚐衛就哈哈大笑起來,弄的其他兩人一臉狐疑,還以為剛才被祁顥捂住嘴巴太長時間,大腦缺氧迷糊了。
韓嚐衛嘿嘿一笑,自豪地解釋道:“怪婆婆。恩…..看那位大叔起碼也有四十四五歲,他叫別人婆婆,那麼那位婆婆起碼有六十幾歲,剛才大叔也說了她腿腳不利索,那麼,問題來了!”這時,韓嚐衛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兩位心不在焉的人,滿眼寫著“你們快說啊,有什麼端倪?”
見兩人無視他的話,徑直走過他的身邊,韓嚐衛終於忍不住了,一路小跑追上他們自顧自地解釋道:“她腿腳不方便為什麼大半夜的還要出門?她從不說話那天怎麼那麼理智地報警了呢?還有,環境比那陰暗潮濕的小破屋好不知道多少倍的養老院她為什麼不去?”
聽到韓嚐衛這麼一串疑問,說實話,論誰都要心中畫上幾個問號,正當他們也想分析一番的時候,韓嚐衛又蹦蹦跳跳地折斷一根樹枝,拍打著雪說道:“有可能她患了風濕病夜晚疼的睡不著,才聽到了車翻下山的聲音,她不說話有可能就是不想說話,但遇見了車禍,婆婆還是處於本能想救人一命才報警,至於為什麼不願意住進養老院,是因為……”
李格和祁顥覺得前兩條他分析的挺有道理,都聚精會神地等著聽著第三條的分析,但是,韓嚐衛畢竟是那個古怪的韓嚐衛,這第三個分析真心讓他們倆覺得無厘頭,因為韓嚐衛是這麼說的:“因為婆婆腦子有問題!”
“也有可能是婆婆曾經待過養老院,可能被虐待過,心理產生了陰影,最近不是有很多報道養老院護工虐待老人的事件嗎。”雖說韓嚐衛有時分析的過於怪異,但不得不說勾起了祁顥的興趣,於是也分析起來。
聽到祁顥的分析,李格也不驚大讚,“恩,是個好推理。”
韓嚐衛一把摟住好朋友的肩旁說道:“行啊,咱倆以前較真的感覺找回來了,分析的不錯啊,要不,來我們刑警隊啊,祁大推理家。”
祁顥看到韓嚐衛一副沒正經的樣子,甩開他的手說道:“不去!不光我的心髒受不了,我媽的心髒也受不了!”,李格知道祁顥的心髒不好,也附和道:“就是,祁顥這個心髒不適合出你們那麼刺激的外勤啊。”
可是韓嚐衛還不死心,追過去和他們鬧在一起,繼續對祁顥死纏爛打。因為一直以來他都希望能和警校的好友一起辦案,可祁顥由於身體原因,畢業就去了交警大隊,這個願望也就隨之破滅了。
三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很快就到了怪婆婆的小木屋前,那個佝僂的怪婆婆此時就站在門口。
當他們抬頭看見眼前的景象時,都不禁心中一震,因為門前掛了許多大小不同的布娃娃,稍大一點的可以看見娃娃麵部的猙獰的表情和血紅空洞的眼睛,在寒風中搖擺不定,說不出的陰森感。尤其是婆婆抬起頭來的那一刻,她的臉上皺紋密布,像稻田的溝溝壑壑,完全老態龍鍾的模樣,可是她那一雙眼睛卻極其的犀利明亮,好似一個年輕人的精光!更令人吃驚的是她開口的一句話,更是讓三人頓感怪異。
“你們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