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複活(1 / 2)

高臥九重雲,蒲團了道真。

天地玄黃外,吾當掌教尊。

盤古生太極,兩儀四象循。

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

玄門都領袖,一氣化鴻鈞。

孔佛醒來了,感覺腦袋脹的生痛,揉了揉眼睛,看到四周全是死屍。正要站起來,突然聽到兩個人走了過來。

一個削瘦的年輕漢子說:“師兄,這麼做不太好吧?”

那個麵似西瓜,臉似枯藤的中年人道:“怕什麼,不會出事的,何況就算有事,還有師父他老人家。”

孔佛聽到這話,準備站起來的身子,又沉了下去,看了看四周,兩邊長滿樹木,道路中間一馬平川,兵器橫七豎八的撒落一地,破爛不堪的錦旗在空中作響,上麵寫著三個明晃晃的大字――北伯侯,孔佛喃喃道:“北伯侯?哪個北伯侯……”又看了一眼錦旗,想:莫不是封神中北伯侯崇侯虎?難道我來到了封神世界?頭痛的更厲害了,不想了,看來這兩個人也不是好東西,還是先躲起來吧。

這時,又聽那師弟道:“王師兄,看這陰森森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王師兄不屑地看了一眼,冷笑道:“怕什麼,有師兄我帶著你,絕對沒有問題?”

那師弟動了動嘴唇,囁嚅道:“王``````“

“師兄”兩個字都未說出口,卻見王師兄語氣冰冷,眉宇肅殺之氣浮現,道:“怎麼,難道張師弟還信不過我嗎?”

那師弟連道“不敢``````”

那師兄冷哼一聲,向戰場走去,那張師弟陰狠的目光一閃而過,緊跟而去。

孔佛也剛剛接收完這具身體的記憶,知道這個人姓吳叫興,原是比梅武還高一級的偏將軍,說是將軍,卻沒有什麼實權,手下也隻有幾個蝦兵蟹將,卻還是因為幫崇侯虎收刮錢財,買爵賣官得來的,在崇侯虎身邊不受重用,看蘇全忠年輕,又有梅武抵擋,想立個大功,到時也有封賞,誰知看蘇全忠武藝高強,又想:崇侯虎這邊恐怕無一人是其敵手!遂動了聯絡冀州的打算。誰知,就在這時,梅武被殺,在逃竄中裝死逃過一劫,卻因為過度驚嚇而死,又被孔佛占了肉身。

從這些事上來看,這吳興也算是有點才能,而且孔佛還知道,這吳興在收刮錢才這麼多年,有一小半都落入自己手中,卻因為攜帶不變,轉放進一個秘道。現在卻便宜了孔佛。

孔佛看了看自身,隻見頭戴烏龍盔,身穿漆黑魚鱗甲,黑束帶,暗金靴,腰跨紫金刀,披黑袍。孔佛想:想不到吳興如此怕死。又一想:如果不是這身盔甲,恐怕這具肉身早成了肉泥!吳興也不敢這麼大膽裝死。不過饒是如此,身體還是受了瘡傷,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這是怎麼回事?

恰在此時,就見場中,王師兄手持幽冥幡,通體漆黑,鬼氣繚繞,陰風大作,鬼哭狼嚎,戰場中黑氣翻騰,化作一個個鬼臉,發出不甘,恐懼的嚎叫,極力抗拒之下,雙方僵持了下來。

孔佛在這時伸手解下了黑袍,屏息斂氣,向外看去,隻聽“噗”的一聲,王師兄一口精血噴入幽冥幡,幡中黑氣猛然暴漲,無數陰魂進入鬼幡,頓時,勢力大漲,王師兄麵露喜色,施法速度也越來越快,卻在此時,隻見一道光芒閃過,那王師兄驚叫一聲,幽冥幡掉落在地,右肩到手臂齊根而斷,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卻見又一道光芒疾馳而來,卻把王師兄打的連連後退,卻道:“張師弟,且慢動手?不知哪裏得罪了師弟?”

那張師弟聽了,卻依舊不依不饒,更是一劍快過一劍,眨眼之間,那王師兄已中了幾劍,岌岌可危。那王師兄見了,一咬牙,拿出一張土黃色符紙,眼中閃過不舍,“嘶”的一聲,一麵盾牌擋在王師兄麵前,盾牌與劍相交,叮當作響。

王師兄眼中冒火,盤膝坐了下來,隨手從儲物袋中那出一個藥瓶,倒入嘴中,慘白的臉色有了紅暈,盯著張師弟道:“**,你不用白費力氣了。”

**卻混然不在意,道:“師兄真是財大氣粗,連老祖賜下來的符,都舍锝用在我這個小人物身上,我是心服口服,佩服佩服。”

王師兄聽了,“噗”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射而出,咬牙切齒道:“**,你這無恥小人,我必不饒你。”

**道:“師兄不會以為你能活過今天吧?”

王師兄冷聲道:“就憑你?恐怕還不夠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