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若海吃了林嶽給他的藥丸,不但完全恢複,還功力大進,揮手間,就劈開了射向自己的兩道火煉金精。
“林兄弟。”沙若海見林嶽倒地,心中大急,正要撲上來看他的傷勢。林嶽強壓著傷勢對他喊道:“不用管我,趕快去殺了他。”
他聞言頓時明白過來,立刻提著劍奔出門外。
那沙淮生也不是庸手,雖然沒辦法同時劈開兩道,但撥開一道,避開一道還是勉強可以做到。
唯一沒有避開的人是沙伯。
但他不是避不開,而是不能避開。因為他的身後是沙若雨。
以他的武功,再加上林嶽的飛劍,本來他是完全可以像沙淮生一般擋開一道,然後避開另一道的。但他為了沙若雨,竟是用身體硬受了其中一道。
“沙伯!沙伯!”隻聽得沙若雨帶著哭腔高聲喊道。
林嶽此時已經吃了藥丸,隻覺得丹田之處升起一股暖流,這股暖流沿著經脈漸漸流遍全身,身上的那股灼熱很快便被這股暖流壓下去,身上被打穿的兩個血洞也很快便止住了血,肌肉,經脈腑髒全都在慢慢的回複。
果然不愧是六大派的靈藥,竟然如此神奇。
他聽得沙若雨的喊叫,趕忙又是倒出一粒藥丸,叫沙淮生過來拿去給沙伯喂下。
就在此時,便見沙若海一手提著一個人跑了進來,到了林嶽麵前,將那人一把扔在地上道:“這人命這麼硬,這樣了居然還不死。”
林嶽定睛一看,這人就是西延昊,淩風飛雪的槍頭插在他的頭上,已經將他的頭顱貫穿,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沒有完全死絕,身體依然在不停的顫動。
九道火煉金精此時也都失去了控製,全部在地上滴溜溜的亂轉。似乎要飛回主人的身邊。
這煉氣士的命也是挺硬朗的,林嶽知道自己一槍沒有打散他的神魂,他的元氣精魂還在,所以才會如此。
那沙若海又跑去看了一下沙伯的傷勢,知道吃了林嶽的仙藥後,頓時便放下心來。他問道:“林兄弟,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們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現在隻有趕快離開。可惜我和沙伯都受了傷,六哥,你可有什麼辦法。”林嶽此時已經可以勉強坐起,他盤腿坐在地上,一邊運氣療傷一邊說。
“辦法倒是有,這裏有一條密道,雖然出不了城,但可以通往西門旁邊的一間房子,我們從密道走,一下便能到西門。”沙若海說道。
“好!就這樣。把我的槍拿來。”林嶽接過沙淮生遞過來的槍,拆開來,將沙若雨,沙伯和沙淮生都收進了宇度金的空間裏,然後又將西延昊和他的九顆火煉金精也收了進去,最後把馮正宏和伍文博的屍體也收了進去,才對沙若海道:“六哥,現在就都交給你了,我先進去療傷,等你把我們帶到地方的時候,我再出來。”
“放心吧。”沙若海應道。
林嶽一拍槍杆,把自己也收了進去。
沙若海一手提著槍杆,一手拿著飛劍,向裏屋跑去。到了那裏,扳動了幾個機關後,房間一角的地麵上便出現了一條地道。
隻見他往地道裏一鑽,之後洞口關閉,一切恢複原狀。
這一係列的變化,頓時將西風堂的部署全部打亂。
等到西風堂部署完畢,將院子重重圍困的時候,院子裏已經一個人影都沒有了。就在西風堂掘地三尺到處找人之時,沙若海卻忽然出現在岩城西門,在西門關口來了一場單騎闖關。
此時西風堂的高手基本上都已經調走,西門關口沒有多少高手坐鎮,再加上他手上一把紅色的劍十分厲害,什麼兵器碰上了都斷成兩截,一路上所向披靡,西風堂的人雖然全力阻擋,但依然無濟於事,被他連殺數人後,一下衝出了岩城。
待到西風堂的主力趕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岩城外的叢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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