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吐出來。輕鬆,輕鬆,一定要放輕鬆,相信自己,這一定是幻覺,閉上眼睛,說不定當你再一次睜開眼睛是,你就會回到原來的地方。自我催眠之後,我緩緩的睜開眼睛。“嗬嗬。”我幹笑兩聲,然後沉重的低下頭。
我找了棵大樹,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現在的我隻能奢求這一點陰涼能夠使我腦子中的熱量蒸發得快一點,好讓我好好的清醒一下。感受著兩頰所散發出的熱量,額頭上也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我擺擺手,扇了扇腦門的汗,自我安慰道,這一定是幻覺。然後又閉上眼睛,睜開,看到的是……額……來來往往的……人……
“四郎。”我擺擺手,接著一個巨型生物便向我移來。
我微微抬起頭,看著這個蹲著比我坐著還高,站起來幾乎到我腰部的長著一身雪白毛發的巨型生物——四郎,一隻狗狗。雖然四郎猛地一看像是從北偷偷跑出來的狼,凶起來五個跆拳道黑帶高手也抵不過,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但是在我的麵前,它卻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撒氣嬌來讓我恨不得一腳踹出去,卻永遠忠心於我。此時的它,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雙眼中有著幾絲可憐,卻大部分被迷茫占領住的樣子看著它的主人也就是我——藍淩雪。
“嗚嗚。”四郎對我嗚咽了幾聲,便乖乖的坐在我的身旁。
我伸出手,摸著它那雪白的毛發,像是摸著一件藝術品,一件出於我手中的藝術品。對於四郎的毛發,我簡直把它看得比四郎的命還重要,因為他對四郎來說,隻是一件完美的衣服,但對我來說,卻是抱枕,勞累時的枕頭,寒冷時的棉被。所以,我對它是特別的嗬護,看著它的毛發,柔順,光亮,我不得不感慨,在我花費了無數寵物保養品之後發現這簡直就不是狗的毛發嗎,而是一件上好的狗皮大衣。四郎顯然是很享受我的撫摸,一臉愜意的樣子。我順著它的毛發慢慢的撫摸著它,然後,輕輕地……小心的……一掐!
“嗚!”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四郎猛地站了起來,然後睜它那一雙可憐巴巴的小眼睛,以一種你為什麼要掐我我是無辜的的樣子看著我,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的樣子。
我自動忽略他的眼神,然後沒心沒肺的問了一句
“疼嗎?”
於是,我很光榮的看見某位狗狗流著淚,背對著我,畫著圈圈……
有些時候,明明越不想發生的事情,越不想讓它實現的事情,卻偏偏那麼在你眼前發生了,無論你怎樣用華麗的與就去掩蓋他,用怎樣的數學公式去證明他是一個錯誤,但是卻又披著事實的衣裙出現在你的麵前。你想用黑夜去吞沒他,去掩蓋他,但是卻又是那麼的真實,一切隻以為是幻想的事情就那樣出現在你的麵前,打著燈籠,告訴你,這就是事實。就像是此時的我,也被這樣一個天大的玩笑給嚇傻了,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在我問了七位大媽,三位小朋友,五位大爺,終於證明了我一直甚至是永遠也不想證明的一道數學題,那就是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