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她不男不女,錢友陽,你給小爺等著!
陌錦年想著,忽然展顏一笑,看著錢友陽帶著深意道:“嘖嘖,聽你說,你似乎從來沒有碰過若新……。”
錢友陽忙不跌的點頭。
“從沒碰過。”
正直坦率的模樣,讓陌錦年有些狐疑道:“你真沒碰過?”
“你到底想說什麼?”錢友陽眉頭深蹙,不悅喝道。
“既然沒碰過,那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陌錦年忽然厲喝。“要知道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說,她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什麼傷?”怎麼又提到傷?
陌錦年淡淡挑眉,衝孫業說道:“孫大人,雖然本千歲未曾踏及花樓那種地方,不過本千歲知道,有一種人有著特別的嗜好,被那種人碰過的姑娘,基本上全身上下都是傷痕,而且生不如死……!”
陌錦年悠悠說著,然而說出的這話卻讓孫業眉頭深蹙。
孫業自然知道陌錦年的意思,想到孫若新傷痕累累的模樣,孫業一雙嚴肅的目光閃過一道微妙的寒芒。
孫業:“今天,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裏!”
孫業重重甩袖,退開幾步,任由那些家丁包圍著錢友陽兩個人。
“孫業,你敢這麼對我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玲兒忽然大聲喝道,聲音銳利至極!
看著底下雙方相對的模樣,陌錦年好生佩服自己機警,居然想到了S*M;看著底下那群家丁拿著棍棒對著錢友陽同那個玲兒,重重砸下的模樣,陌錦年嘴角扯開的弧度帶著一絲惡劣。
不男不女嗎?我待會就讓你變成不男不女。
想著,陌錦年重重冷哼一聲。
事情安靜下來時,是議諫大夫張銃得到消息,帶人殺過來的時候;那個時候錢友陽被打的不成人樣,而那個玲兒剛開始的時候,被錢友陽死死護著,可是到最後,玲兒心疼錢友陽,居然鑽出來為錢友陽擋著這份挨打;而錢友陽居然理所當然的讓玲兒受著這份打,狼狽的蹲在地上,不去理會玲兒是否很疼。
兩人郎情妾意的模樣,在孫業眼底是有多麼的諷刺,本以為錢友陽愛那個玲兒愛的死心塌地,卻不想也不過如此。
張銃來的時候,看到女兒被人打,刹那間有了火爆脾氣的帶人圍了上去,刹那間,兩方人馬頓時扭做了一團。
陌錦年在樹上看了這場鬧劇,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見兩方勢如水火,陌錦年才偷偷的從樹上顫顫巍巍的爬下,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縮著身子遁了。
而‘戰場’上,孫業和張銃強強相對,你一拳,我一拳,最後像潑婦一般的扭在了一起……
“孫業,你敢扯我胡子!”
“張銃,你還扯我頭發了呢!”
“孫業,你活該!”
“老小子,你敢動我那……。”
現場,一片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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