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白鶴扯著伊藤,兩人停在了原地。白鶴深吸一口氣,接著道:“伊藤,我很嚴肅的問你,你仔細的想一想,你昨,或者我昨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伊藤見白鶴的表情不似作偽,也收起了笑臉,捏著下巴道:“前你感冒了,寢室還沒有熄燈你便睡下了。第二一早,第二一早”
伊藤驚恐的望著同樣驚恐的白鶴道:“我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對吧,我也是,我對昨生了什麼事一點印象都沒有!”白鶴隻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站立了。
“這不可能!我居然什麼都記不得了”伊藤有些手足無措,突然,他感覺腦袋裏像是被什麼紮了一樣,嗡的一聲,隨即痛苦的蹲了下去。
“你怎麼了?”白鶴急忙問道。
“一太(疼),阿塔瑪一太(頭好疼)!”伊藤疼的眼球都凸出了出來,甚是恐怖。
白鶴慌了,他已經清楚的看到伊藤的太陽穴露出了絲絲血跡。
“伊藤,停止思考!”像是想到了什麼,白鶴大聲叫道:“不要考慮昨生了什麼事,你的沒錯,我們昨隻是和往常一樣沒課的時候在寢室裏玩遊戲,有課的時候去上課,什麼都沒生!我都想起來了,昨也是一個閑的無所事事的一,你難道忘了嗎?”
“是我忘了嗎?是我忘了嗎?是我忘了嗎?是我忘了嗎?”伊藤的耳朵和鼻子裏都冒出了血,嘴裏不停的呢喃著同一句話。
“沒錯,是你忘了,你看,你昨中午不是還和我一起買飯了嗎?還有昨晚上,昨晚上你你不餓,晚飯不吃了,結果十一點的時候你叫喚肚子餓,還是我給你叫了外賣送上來的。”白鶴開始亂編故事。
“是,是嗎?”伊藤雙眼通紅,出來的話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
“當然了,我騙你幹嘛?所以別去想了,昨隻是平凡的一,什麼都沒有生,下太平,鳥語花香。”白鶴著著,竟然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眼淚奪眶而出。
“原來是這樣啊”伊藤語氣逐漸低沉,倒在地上。
“伊藤,伊藤你不能死啊,伊藤!”白鶴見伊藤突然不動了,心裏咯噔一下子,隨即瘋狂的推搡著伊藤,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再推我,我就真的要死了。”伊藤語氣虛弱的道。
“你你沒死?”白鶴胡亂的摸了一把鼻涕眼淚,驚喜的道。
“我死什麼,我身體這麼健康。”
伊藤想要站起來,白鶴急忙扶著他的胳膊。
“我這是怎麼了?”
“你”白鶴本相道出原委,但見到伊藤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一幹二淨的血跡,最後還是沒有出口,而是道:“你突然暈倒了,嚇死我了。”
“哦,我從的時候就有貧血症,可能是剛才跑的太劇烈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沒事,你沒事就好。”白鶴抽了抽鼻子。
“你哭了?”
“沒哭。”
“你絕對哭了!”
“我沒哭就是沒哭!誰會為你掉眼淚啊!”
“哈哈!你居然哭了!”
“要我多少遍,我沒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