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淨塵說完之後,看著顏卿卿,無奈的走過去把她摟在懷裏,靜靜的說:“我娶上官允兒,是因為你一直在我耳邊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心裏會不舒服。我不會看著你在我身邊的時候,有一點兒皺起眉頭的樣子,所以,我才把那個女人取回家裏。”
“如果她的存在已經造成了你的困擾,那麼,卿卿,你相信我,明日我就可以一紙休書,把她給送回家去。普天之下,還會有任何一個人去娶她。就算是他已經嫁過一回,就像是你說的,總還是會有人看她的背竟和身世。所以你不用擔心,你處處都是為了別人著想,可是你什麼時候為自己著想過一次呢?”
司徒淨塵看著顏卿卿,心疼的不行。顏卿卿這兩天,因為凝笑的事情,已經滿臉都凹下去了,她晚上都擔心的睡不了覺。每次都是想著凝笑在軒轅符的時候,有沒有受欺負。雲清冉說是要去看看,她又害怕雲清冉被發現,傷還沒有好利索,就是又被抓過去。這樣自己的作孽可就太大了。
所以她隻能是忍著,然後去想象,今夜軒轅侯和凝笑到底又經曆了什麼樣的事情,是不是彼此都有點兒看對眼的情況。可是今天,凝笑回來之後,顏卿卿的心裏又是一團小火苗蹭的上來。如果不是凝笑說的那番話,自己怕是都已經衝到了軒轅府中,跟軒轅侯說個明白了。
“我就不明白,為什麼,凝笑是那麼好的一個姑娘,隻是因為這身份的問題,所以就是不能夠睜眼看待嗎?付出那麼多。難道就都喚不回軒轅侯的一句,我喜歡你嗎?”顏卿卿說的投入,有些激動的說著。司徒淨塵看著她這樣,搖頭,笑笑說:“如果我是軒轅侯的話,估計也不會吧……”
顏卿卿皺起眉頭,有些不滿,但是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她隻是說:“在我的心裏,愛一個人是不需要計量的,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擁有什麼,外表如何,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是能夠感覺到對方對於自己濃烈的愛,不就可以了嗎?”或許有的時候,她似乎也是想的太過單純。
“你是這樣認為的,但是更多的人並不是這麼認為的,在他們心裏,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忠實於自己的反應,忠實於自己的本能。在他們心裏,這樣做是對的,就是對的。一旦確定了,就不會改變,就像是軒轅侯最開始愛上的人是你,那就不會變。”
司徒淨塵說到這兒的時候,顏卿卿忽然有點兒愣住,隨後惡狠狠的瞪著眼睛,看著司徒淨塵,說:“總歸是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我去找雲清冉了,今夜便是不會來,你自己在這兒好好想象吧……”
“這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司徒淨塵有苦說不出。他隻是看著顏卿卿走開的背影,對於凝笑的這件事情,顏卿卿應該總歸是想不明白的。她用一個自己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情,她……
雲清冉看著衝進來的顏卿卿,也是有些無奈的說:“你又來做什麼?這深更半夜的,你若是這樣的話,我可真的是不能夠控製我自己了。我跟你說過吧?我現在好像是有點兒喜歡你了。”雲清冉故意這麼說著。
這幾日,顏卿卿總是來到雲清冉的身邊,看他的傷到底有沒有恢複。而日久,顏卿卿也總是會問雲清冉,他到底有沒有想起過以前的日子。因為這樣,雲清冉不堪重負,隻能是嚇唬顏卿卿,說自己好像是喜歡她了,以前是不是兩個人有過一段不能夠說的往事,所以自己才會這樣?
顏卿卿一聽這話,立刻便是消失了所有語言的能力,閉口不言。而看著她這樣,雲清冉心疼的很。“我今天找你來才不是跟你說這些的。”顏卿卿哼了一聲,坐在旁邊,說:“凝笑回來了,這次好像是把心傷透了才回來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軒轅侯那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一個別的男人怎麼想,你來問我做什麼?”雲清冉撐起自己地身子,靠在牆壁上,淡淡的說:“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夠強求的,強扭的瓜不甜,你難道不知道嗎?”雲清冉若有所指的看著顏卿卿。
顏卿卿愣了一下,隨後說:“上官允兒的事情是是我做錯了,我現在也很後悔……”雲清冉無奈的扶著額頭,說:“我想要說的不是那件事情……”顏卿卿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是她卻開始逐漸的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