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問題?”
我的臉上懸出無數黑線……原子彈,我要原子彈!……我向掐斷她的脖子!我們可是打小在一個被窩裏爬出來的,居然這麼不相信我!“廢話!當然沒問題,要不然我早就殺到她府上去了,還等你回來啊。我跟你說這件事是想問你,那些藥材要不要拿去賣啊?都是很值錢的呢!”
這個……過了今天再說吧,晚上有的忙呢。“依痕也沒有展覽衣物的衣物,又懶得去再檢查那些禮物,軟軟的趴在椅子上,嬌聲嬌氣的呻吟,好累呀,跟那些公子少爺裝得我臉的臉都僵了,大家閨秀真不是人做!”
得!一杆子打翻了所有笑不露齒步步生花的大家閨秀,讓人家知道了還不一人一根繡花針紮死她。就她現在的樣子讓外人看見了那她的那一樹的爛桃花包準一下子像打了農藥似的刷刷直掉。那什麼靈動的眼眸。清純的氣質,嫵媚的容顏……都見鬼去了。
“老板,到時候開張了。”外麵傳來男侍的聲音。
“好,你先去吧,我們馬上來。”依痕嗖的一下跳起來,抓起來包袱,從裏麵不停的往外掏東西,花花綠綠的,和她身上的裙子很像……
很像?不是吧!“不!不要呀……”一聲淒厲的慘叫久久的回蕩在牛郎星河的上方,據後來考證說圍觀的人以為某客人被男侍—給XX了,若想聽其中精彩過程請找皇城包打聽,他會告述你N個不同的版本。
我哭喪著臉被依痕逼到角落裏,奮起的反擊被一片白霧弄得軟弱如泥,傷心啊!為什麼我的藥老是用在自己身上?我欲哭無淚的看著依痕把那件花俏的裙子套在我身上,還別上了一頭的頭飾。
“哲理跟我說了晴王爺要給夜叉贖身的室,你怎麼看這件事?”依痕打掉我企圖反抗的手,漫不經心的問。
“痛!”我痛呼。麻醉散會讓人的感覺變得靈敏,她的拍打我現在可承受不起,老天,我發誓我再也不弄出這種整人的東西了,我淚汪汪想到。“我門這裏講究民主,他願意就可以。”
“我們想得一樣,我已經把他們的賣身契約都還給他們了,以後營業就隻收他們賺的錢的提成。”依痕開始折磨我的臉,畫眉描唇,玩的不亦樂乎。
“什麼?!有沒有搞錯啊!”我又是一聲尖叫。
引來了外麵的一聲詢問:“老板,出什麼事?”
我哀號著,不得不壓低聲音:“那是銀子啊!好歹也該要他們拿點東西來換不是嗎?”我是拜金族的族長,誓死捍衛我的財產!
辟辟砰砰……啪啪。回答我的是依痕一臉的不以為然和外麵震耳欲聾的鞭炮聲。
“好了!走,去接客!”依痕湊到我耳朵邊大叫。
什,什麼?接客?不是吧?我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依痕,不會吧?打扮那麼久是為了叫我接客?我暈暈忽忽的被她拖向大廳,還是對這個爆炸性的消息難以接受。這牛浪店啥時改成了青樓妓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