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在?嘴唇上濕熱溫暖的觸覺讓我直接石化在了他的懷裏。老天爺耶!我……他……他……不會吧!我瞪著眼睛看著近的連寒毛都數的清的俊臉,不負眾望的結巴了……
心好像長了兔子腿似的在嗓子眼裏蹦噠著,砰砰我的呼吸有點困難,小腿也開始發軟了……
“這是你們那裏的禮儀?”他鬆開我,一臉通紅,半天才擠出一句評語,“好像還是太親密了,你以後不要和別的男人這樣,對聲譽不好。”
支撐的力量消失,我差點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扶著樹幹站穩,又差點在他的話打擊下暈倒。“你……你……”你了半天,實在說不出話來,最後化悲憤為力量使勁一腳踩在他腳上,“你去死!”飛快的轉生逃離……媽呀!我居然被一尊千年骷髏偷吻了!我奇跡般地沒有迷路!獨自坐上回家的馬車,手指撫摩著酥麻的唇,心裏恨恨地咒罵:本小姐珍藏了十七年的純潔的初吻居然被一尊千年骷髏以禮儀的名義奪走了!最後還搭了句“不好”Y的!氣死我了!他居然嫌我的吻不好!我一定……一定要……劈死他?不!為了我完美天才少女的榮譽,我要吻暈他!讓他豎起拇指說“Good!”我完全忘記了是自己的誤導才導致了這次誤會……一心盤算著怎麼去報複……嘿嘿!誰叫我是比小人還難養的女子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是千年傳唱的真理……
黃鼠狼!這是我看見帶著大車小車禮物登門的晴王爺是腦海裏閃過的唯一名詞。
今天豔陽高照,溫風和煦,是大好的晴天,我看著眼前笑得滿麵春風的晴王爺,卻感覺背後正嗖嗖地直灌冷風。這丫絕對和女皇是一路貨,笑麵虎的潛質發揮地那叫淋漓盡致啊!
她說是奉命來賠禮道歉的,你信?反正我不信,再怎麼著我沒見過黃鼠狼也聽過它拜年的事兒呀,百分百不安好心。我心裏急得跟貓撓似的,依痕還在宮裏過夜,這母老虎站在我麵前笑得像迎客的青樓女似的,我急得沒辦法!我有博士後的學曆,可是沒有學過打虎啊!武鬆……你在哪裏……
“咳……那個……您請進,到裏麵喝杯茶,或者……要找個男侍麼?”我搓著手猶豫著該怎麼招待這位貴客,話崩出來時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我都說了些甚麼啊!……“好啊,多謝了。”晴王爺依然笑得端莊大方,三十多歲的美顏照樣迷得幾個看門的小廝神魂顛倒。優雅的跨步走進大門。
“哲理!倜儻!出來招呼客人。”我高聲吩咐樓上對鏡自戀的男侍。他們就是那天尋問我們為何關門趕客的書生打扮和貴族公子打扮的男人,也是這裏的三頭牌之二。經過我和依痕的訓練,他們和客人交際的技巧已經可以堪比現代版交際王。讓他們來幫我應付這隻笑麵虎應該沒問題了吧。
“把夜叉也叫來吧。”晴王爺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