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靈芸道人難得的嚴肅了回。
“真的。”兩個字說出，九七興中一陣輕鬆。
靈芸道人，皺眉凝神，然後說出這樣句話，：“大不了日後，直接拿著劍往前衝就是了。”
“……”無言，這丫不就是武者麼？搖搖頭不說話，從床上跳下來，拿到靈芸道人手中的劍，連句招呼都不打，便朝滿是白光的大門走去。
“不打算隨我回山門修行麼？你是棵好苗子！”話雖如此說著，靈芸道人卻沒做出什麼強留的舉動。
回頭，九七盯著靈芸道人：“以你的能力麼，大概可以看出許些因果了吧！”
“嗯？”靈芸道人有些不明所以。
“用看能夠看到因果的法術，看看我這兒。”九七指著自己頭頂。靈芸道人照做，然後他沉默了。
“此間因果了結時，我晏九七方能全心入道。！”說完九七出去了。
……
看著手中的符紙，靈芸道人輕笑“嗬，大因果大氣運，也不知是這因果先反噬，還是氣運壓下因果。”道人閉目思慮片刻：“這第二重天的事，我管不著，第三重天倒是可以插上手，若是那小鬼真飛升了，倒是可以拿來賣份人情。”
說完，道人不知從哪摸出條狗腿啃著。
……
十日後，邊關大城西寧。
“那天，那道士跟你說什麼了？”鬧市街頭，畢雲清還是身書生打扮，隻是眼中卻燒著求知欲。
“他問我要不要跟他去山中修仙。”九七麵上回憶的說道。
“那你怎麼還這凡塵俗世？”啪，畢雲清手中紙扇一合，臉上的笑意顯得很輕鬆。
九七倒是想了番，：“因為啊，那道士手太髒。”
“啊？”畢雲清有些愕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不過他也知道九七是在開玩笑，於是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
這西寧，已是大雍西去的最後座大城，也是西域商人來大雍的第一個互市所在。有著種異樣的繁榮，行走在其中，沙客、舞姬、異族賣藝的充斥其中，不是異國勝似異國。
而畢家商隊便停留在這西寧一家客棧中，在留下幾個看守後，都來此處散散心，畢竟西寧也是座軍事重地。
“晏小哥，你如今到底多大了？”老李不在意的問道。
“十八了吧。”九七默默在真實年齡前減去個二十。
聽到這個回答，再看看那身高，畢雲清有些接受不了：“啊？可你這……”
沒等畢雲清說出那幾個字，九七搶先說道：“功法使然。”
另一邊，老李卻是一副理應如此的樣子，無他，這世上武功實在是千奇百怪，能讓手臂猛漲一尺的都有。一個十八歲有著十三模樣的人，不值得稀奇，何況九七那一手劍術，哪是一個摸劍五年都沒的人能有的呢？哪怕，十年就有九七表現出的劍術，同樣驚世駭俗，可比較下，哪個更能接受，顯而易見。
忽的，前方一陣騷亂，不時有抓賊的聲音傳出，更有聲聲悶哼傳來。九七望去，不免有些咂舌，那個一邊跑一邊揮舞拳頭，穿著一身破爛的青年，大概就是其身後人喊的賊了，而遠處一個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錦衣商人，大概就是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