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宇接著說道:“本來敬重長老為人,本想畢業之後效力於我東方星域。誰料,這掌控東方星域的長老竟然如此樣人物,令小子心寒萬分。大比本就是公平為先,一切靠實力說話。看著我劉欣宇取得了一定的成績,看著我劉欣宇不肯為你所用,竟然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真真令人齒寒。戾長老,你用心何其歹毒呀”!
本來還不清楚其中點滴的人們,聽了劉欣宇說話,恍然大悟。在這裏的人們哪個甘於弱人,那個不是天賦聰穎,本來不清楚其中奧妙,聽了劉欣宇的話,也都知道了其中緣由。更是對戾長老一方鄙視至極。
然而戾長老卻絲毫不以為意,聽到劉欣宇說到這裏卻淡淡一笑道:“神權天授,我蕭問天此身天之驕子,掌控東方星域諸般大權,豈是你個黃口小兒可以詆毀的”,說著,冷冷的眼神掃視一遍前排諸長老,但見一個個閉目不語。就連天一上人都對自己的話語毫無反應,心中更是得意,接著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一個黃口小子,莫要仗著幾人撐腰就敢違逆與我,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說完,也不看那長身玉立的劉欣宇,就在台上同樣眯起了眼睛,口中仿佛自言自語道:“老夫言出法隨,豈容你在一旁聒噪”。
伸手一揮道:“將這敢於破壞會場秩序,藐視長老會權威的無知小兒與我拿下,敢於抵抗者視為同罪”!
話音一落,空氣中一陣抖動,竟不知從哪裏突然出現了眾多的製服兵將,手持製式兵刃,冷森森的對準了劉欣宇和其一眾學友。
整個真武學院的坐席處全部被身穿各式仙甲,手持各式仙兵的東方戰士圍了個水泄不通,當真是裏三層外三層,就待動手拿人。
真武上人此時微微的張開了眼睛,一道寒光從眼中激射而出,口中淡淡的道:“蕭問天,你當真以為掌握了絕對的優勢,便可不顧一切臉子了”?眾兵將哪個不認得這德高望重的上人,行動頓時一滯。
戾長老看著巋然不動的真武上人,哈哈一笑,用那充滿了不屑的口氣道:“是不是掌握絕對的優勢我不敢說,隻是想要毀掉一個小小真武學院卻隻在我動念之間,上人以為然否”?
這句話乍聽起來隻覺雲淡風輕,認真品去卻又滿口血腥,隻是這個戾長老今日擺出如此陣勢當真是為了一個劉欣宇嗎,還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將一直和自己離心離德的真武學院連根拔起。
劉欣宇心想,估計這個戾長老心中兩者都有可能吧!
他輕晃身形,在諸位院長都將注意力放在戾長老處時,劉欣宇已經閃到了前排,不顧後麵幾位師尊師叔的阻攔,在那些仙兵的夾持下來到台前,背對著戾長老向著長老席說道:“小子初來乍到,很多事情不是很明白,還有請諸位長老為我解惑”,說著,深深一躬向著八位長老拜去,然後道:“長老會九大長老都以姓氏貫前或以道號貫前尊稱長老,為何單單一個蕭問天長老獨稱戾?想必是有什麼原因的吧?小子不知,還請長老垂賜”!
八大長老根本沒有理會劉欣宇的話語,就連身後的戾長老也根本沒有打斷劉欣宇的問話。其實劉欣宇也根本沒有打算得到任何的回答,他淡淡一笑道:“我曾經考較過這個戾字,最後發現,戾字竟然是貪婪、乖張,凶狠、惡毒的意思。如此一個字貫於某人頭上,而他卻絲毫不以為許,反倒洋洋自得,直稱戾而不稱姓,何以?我看是因為有的人卻以暴戾、貪婪、惡毒為榮了吧”!
說著劉欣宇回過頭去看了看在台上仿佛睡著了一般的戾長老,接著道:“天一上人身為首席長老卻無力控製下屬,實是道家無為?陳長老竟然被要挾而不敢聲張,反以自家千金為犧牲供奉惡魔,實為無能;剩下長老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欺壓良眾,實為無恥;不肯附逆,卻又不肯執言之人,實為無義”。說完,猛地一轉身形,對著台下無數人等大聲吼道:“如此一個無情、無義、無恥、無能的長老會竟然把持我東方星域政治、經濟、軍事各項命脈,當真令人心寒不已。爾等竟然就這麼甘當俯首順民,下人芻狗嗎”?
按照劉欣宇的理解,年輕人總是血氣方剛、熱血沸騰才是,自己的話不可謂不重,該當激起一點浪花才是。尤其是對長老會諸長老們的指責更是針針見血,刺到痛腳,無論如何都會掀起一片波濤才對。
可是,隨著他的話音落地,期待中的浪花卻一直不曾浮現半點,反倒是對於他的話,大家同時選擇了沉默。
半晌後,就聽得身後傳來一陣狂笑,戾長老站在高台之上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大聲說道:“黃口小兒,你還是太嫩了些呢,如此挑唆又有何用?想我獨掌天下大權,豈是你一個小兒所能撼動分毫。在此較技大比的時刻,居然口出狂言,辱及長老,禍亂天下,實在可恨、可惱,當真是罪無可赦”,說話間怒眉須張大手一揮道:“人來,與我拿下”。
就聽得場中轟然應諾,一直用仙兵抵住劉欣宇的兵將大吼一聲,就待發動。就見一道綠光閃過,羅勃居然就此站在了劉欣宇的身邊。
夢兒和玉兒一見情形不對就待站起,卻被前排的幾個副院長死死的按住。那邊就聽得紫璿怒極叫道:“我東方星域怎會出了這麼一個妖孽,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話還不等說完,就覺脖子一痛,身子竟軟軟的倒了下去。一個貴婦人輕輕扶住紫璿的身體,眼中含淚輕聲道:“傻孩子,我們怎麼又會願意讓你送入虎口的呢,原諒娘,原諒爹,我們都不願意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