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約戰(3 / 3)

這時就見得小鬼子和羅文軒從遠處談判回來。羅文軒走到劉欣宇跟前,向他擠擠眼睛,示意已經解決問題了。

小鬼子也不說話,鐵青著一張臉站在人群中。

劉欣宇心中奇怪,但是也是微笑不語。就聽得鄭公子看了小鬼子一眼後對劉欣宇道:“我,仙武學院鄭世榮,向真武學院劉欣宇挑戰,希望能夠在四大學院較技大比中能夠與劉兄一較高下”。

劉欣宇嘿嘿一笑,這個世界看來都是這樣了,實力呀!他心中歎道,對著鄭世榮道:“我,真武學院劉欣宇正式接受仙武學院鄭世榮的挑戰,希望比武較技中能夠與鄭兄正式比試”。

王公子上前一步道:“我,仙武學院王啟輝,向真武學院劉欣宇挑戰,希望能夠在四大學院較技大比中能夠與劉兄一較高下”。

劉欣宇也趕忙向著王啟輝回了,心道,這下倒好,又有兩個對手了,不過這兩個人倒是不錯,看情形不是那種宵小之輩。有了這兩個對手反倒是能夠很好的促進自己的進步呢!

來到了山穀,劉欣宇拿出了懷中的空之青原本。自從真武上人將這幾本珍本交到自己的手中,還沒有打開看過呢,光顧著想那個小丫頭了,陳紫璿的魅力可見一般了。

真武上人交代的非常鄭重,這幾本類似書籍的東西應該算得上是真武學院的鎮院之寶了,不允許給旁人觀看的,就連羅文軒和吳京生等人也不可以。

心中懷著愧疚,劉欣宇找了個僻靜的方位緩緩的打開了空之青的原本。一股浩大滄桑的氣息撲麵而來。

裏麵沒有一個認識的字,但是,劉欣宇卻也能夠知道書籍裏麵記錄著什麼:這是用那種上古時期的文字記錄的一種身法,並沒有名字說明,估計空之青三個字也是空空兒自己為身法起的名稱。裏麵隻有一幅畫麵,文字反倒是為畫麵服務的。

早就對這種記錄方式爛熟於心的劉欣宇,趕忙將自己的神智沉了進去。

文字倒還是其次的,劉欣宇一將心神進入其中,發現自己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天地已經變化。天已經不是那個熟悉的天,地也不是那個熟悉的地,萬事萬物顯得那麼的生機勃勃,萬事萬物都蘊含著那麼一種玄妙的至理。仿佛一切都不是天地所生,相反卻為先天地所生。天地因為萬物而成天地,世界因萬物而成世界。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世界呢,天因為水的碧藍而通透,地因為綠葉的映襯而蒼翠。

一時間,劉欣宇竟然迷失在了其中。

恍恍惚惚間,他已經走到了水邊,樹木倒映在水中,婀娜多姿,風采依依,仿佛一個個靈動的身影在水上曼舞。水中的遊魚小尾巴一甩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竄離了岸邊,好像不願意理會這個億萬年間不曾出現的身影。

劉欣宇的心中充滿了蕩漾,如此人間勝景,卻又何曾在人間出現過,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一切都是那麼的協調,但一切又是那麼的包含詩意。

在地球的時候,他的理科成績非常突出,但是對於吟詩作畫,他卻有些愚鈍了。此時那種後悔,為什麼當初沒有好好背上幾首唐詩宋詞,和著如此美妙的景色,也能夠突發奇想的來上幾句。現在呢,徒呼奈何了!辜負了這片美景!

他心中想著。

他深深的被這邊綠水吸引了。仿佛自己已經化為了一片汪汪湖水,隨著微風輕輕的蕩漾著;他又好像變化成為了一條小魚,手腳都已經化為了魚鰭,在如此水中愜意暢遊。

他緩緩的走向了水中,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和這片綠水融為了一體,輕輕的感悟著綠水遊魚帶給自己的暢快。

一進入水中,他好像真的變為了一條魚,緩緩的擺動了一下,他竟然遊出了很遠的距離。周圍的小魚似乎也不再排斥這個外來者,環繞在他的身邊,將他當成了自己魚,伴隨著他輕輕的遊動著。

已經不需要呼吸,他並沒有魚的腮,他沒有魚的肺,但是,他有著那一身無可比擬的皮膚,周圍的水緩緩的進入到了他的體內,輕輕的溫潤著他的肌膚,他的內髒,還在滋潤著體內的劉欣宙。

他沒有理會這些,隻是愜意的伴隨著小魚兒的遊動,緩緩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偶爾間他抬頭看了一眼岸邊,就這一眼,他愣住了。

岸邊的樹木映入了他的眼簾,在水中看來,這些樹木居然活了過來,不再是一顆顆靜靜站立的樹幹,不再是一根根千姿百態的枝葉,那是一個個靈動的身形,在水的倒映下,他們變為了一個個舞動著的人影。屈膝、扭身、跳躍、騰挪一一不同,處處展現著自己曼妙的舞姿,處處顯示著不可一世的強大氣勢。那種靈動和霸氣結合的如此完美,直把個劉欣宇看的呆住了。

他的腦海裏一幕幕的展示著樹木帶給自己的變化,就像是放電影一般連了起來。

這……,劉欣宇吃了一驚,一個個看來,這是一個個不同的身影,但是當所有的身影連接在了一起,他發現,這就是空之青呀!難道,當年的空空兒就是在水中看到了這一切創出了空之青的身法?

想想真的很有可能的。

但是,在自己的眼中,這套身法又不完全是空之青的身法,其中還有很多的變化是空之青中沒有體現出來的。

他走上岸來,不再將眼中的樹木看成樹木,那是一個人呢。不再將枝葉看成枝葉,那是他的四肢呢。

隨著樹木的變化,他舞動了起來,不顧水在身上的凝滯,他展開了空之青身法,一一核對著與岸邊樹木的不同。

第三式的時候,他就發現了,空空兒的身法不是完全按照樹木的變化而舞動的,為什麼呢?

他扭動了一下身子,嗯,確實想要達到樹木的扭曲程度不是那麼的容易,強行扭動,隻覺得渾身的骨架都在咯咯作響,根本無法達到那種情形。

他沉思了,怪不得當年空空兒沒有完全做到呢,這種程度的扭曲確實讓人根本無法承受。

但是,這裏既然出現了,就有它出現的理由,不是辦不到,而是還沒有辦到。

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