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武修老頭不甘示弱,棕發老者上前一步,程式化的說道:“我,鮑聖者、擅長帝之體修功法和煉器,意欲與真武學院新一屆學員劉欣宇結成師徒關係,你意下如何”?
紅須老者也是上前一步道:“我,秦聖者,擅長源清燃功法和煉器,意欲與真武學院新一屆學員陳紫璿結成師徒關係,你意下如何”?
五個老頭三個選擇了劉欣宇,兩個選擇了陳紫璿,一時間讓身在其中的兩個年輕人弄了個手足無措。這在來之前卻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現在自己有選擇的餘地嗎,沒有的,這種好事情那可是百年、千年、萬年都難得碰上一次的,居然讓自己兩人同時碰到了,如果真的當場推掉了,估計任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劉欣宇看陳紫璿,兩人同時點點頭,按照當地的風俗,單膝跪地,恭敬的道:“請師尊教誨”。
五位老人心中欣喜,關注劉欣宇已經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原本還很是關注羅勃和劉欣宙,但是,今天機會難得,真武上人靈機一動下起了收徒的念想,四個尊者不甘落後的同時表達出了自己的意願。還好,這兩個小家夥沒有削自己的麵子,順利的達成了自己的願望。
上人笑著按照禮節,一手按住劉欣宇的頭頂,一手按住陳紫璿的頭頂道:“入我門下,當謹遵真武教義,發揚我真武宏圖,力爭上進,將我東方星域的仙修、武修發揚光大,為東西方星域人類謀取福祉,共同抵禦妖魔入侵,保我人類傳襲,你等可願意”?
兩人低頭答道:“弟子願意”。
五人點點頭,收徒儀式非常簡單,這是一種傳承的形式,關鍵是看雙方是否真心誠意,一個肯教,一個肯學,老的關愛,小的敬上也就是了,剩下了儀式隻是給外人看的,真正的高手其實並不是很在意這些。
鮑老頭看著上人說完了應該說的話,忙問道:“和你在一起的應該還有一個叫做羅勃的吧,他在哪裏”?
還不等劉欣宇回話,於老頭也是問道:“還有一個劉欣宙呢”?
劉欣宇一聽這話,好家夥,這幾個老頭看來關注自己一方不是一時半會兒了吧,身邊有些什麼人可都門兒清了。
不敢怠慢,劉欣宇答道:“羅勃就在宿舍,但是,劉欣宙這個人卻是不存在的,他隻是我的一個分身罷了,現在我修行到了合體期,不得已,他已經回到了我的體內”。
對著自己的師傅,雖然僅僅相認不長時間,按照劉欣宇的經驗,這幾個老頭絕對不是什麼壞人,自己身上也根本沒有讓他們可圖的東西。他就有這個好處,隻要認定的事情、認定的人,他是不願意說謊的。
六個人聽了之後大驚。
劉欣宇不知道,所以說的非常坦然。即使之前矍老曾經給他說過一些,但是,他依舊懵懵懂懂。但是包括陳紫璿在內的六個人可都是經過係統的修行的人,都是清楚地很:分身?劉欣宙是劉欣宇的分身,這是什麼概念?一個分身竟然和一個正常的人一般,無論是身體凝實程度還是神智,就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這……,真武上人心下駭然,無數年來,隻是聽說有些真正擁有大能力者或許會有這種形式的分身。普通人能夠操縱自己的分身暫時出體,幫助自己攻擊對手就不錯了,能夠像是劉欣宙一般長時間停留在本體之外,並且擁有自己獨立的神智的分身,簡直就是存在於傳說中呀!
或許,這就是那個生滅混沌功的效用呢!五個老者想到。但是,劉欣宇能夠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們這個秘密,充分的說明了,劉欣宇真的是個好孩子。
真的是個好孩子嗎。嗯,應該不算是壞孩子吧!要是劉欣宇知道自己剛才的一句話給他們帶來了多麼大的震撼,估計,他也會斟酌著說吧!
劉欣宇也看到了六個人的表情,心中惴惴,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陳紫璿扯扯他袖口問道:“欣宇哥哥,欣宙真的隻是一個分身嗎,怎地從未聽你說起過”?
劉欣宇道:“我隻是不願意讓你們心中不安罷了,但是現在麵對師尊,我可是不敢稍有保留了,尤其是麵對你,我也是不會有任何保留的了”。
聽著劉欣宇的話,小丫頭心中甜蜜極了,要不是幾個糟老頭子在跟前,估計又要膩上她的欣宇哥哥了。
上人非常滿意劉欣宇的話,但是,他卻不得不說道:“欣宇,這些話與師尊們講講也就是了,出去後萬萬不可再與他人說起,否則,你將會有很大的麻煩,甚至會有殺身之禍也說不定,師尊們終究不可能一直保護著你的”。
劉欣宇愣了愣,真武上人的話頗有點像是矍老的嘮叨,怎就會這樣呢。
上人不厭其煩的將其中的利害關係認真地向劉欣宇分解了一番,和矍老的話差距不大。但是,真武上人卻強調的更為詳細和鄭重,對於劉宇欣擁有這樣一個分身的情況,嚴禁向外人傳播,包括羅文軒等人。
劉欣宇駭然的點頭受教。
很快的,羅勃也被叫了過來,同樣地進行了一番簡潔正式授徒儀式。從此後,劉欣宇、羅勃和陳紫璿就算是真武上人等人這無數年來最後一批的關門弟子了。
師徒八人言談甚歡,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出羅勃的出身。劉欣宇心中感歎,天地人集團的科技水平居然達到了這等高度,就連身為羅天上仙的真武上人都沒有看出羅勃的來曆,可見,實用科學也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如果,地球的科技文明能夠再向前發展幾千年,即使相對於這種發展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神魔文明來說也不會稍有遜色的。隻是,太可惜了。
羅勃的出身來曆,自己還是不要說的好,如果真有一天必須說出來,也是應該由羅勃自己來說。已經不能夠將他單純的視為一個機器人了,他有了自己的獨立思維,自己應該尊重他的選擇。
白胡子於老頭撫摸著自己幾乎及胸的胡須,笑嗬嗬的像看著進門女婿似的看著劉欣宇道:“小子,你可知道,你惹了一個不該惹的對手呢”?
屋子裏笑鬧的聲音靜了下來,劉欣宇一愣神問道:“您老是指陳夢兒”?
於老頭點點頭:“這個陳夢兒可是不簡單呢,入學已經將近一年的時間了,我們居然對她的底細摸不著一點的頭腦。不過鑒於學院辦學的宗旨,我們不會阻止任何學員入學的,即使是毫不知底細的人,我們也不會阻止的,你明白嗎”?
三個年輕人同時點頭,表示明白於老頭的話,劉欣宇問道:“既然摸不清底細,為什麼說她很難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