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雖然恨死了這群人,但是麵對這些神君級別的強者,他根本無能為力,最後王掌櫃隻能在心裏默默叨念:“這種神帝家族出來的紈絝子弟都是一丘之貉,旁人很少敢開罪他們,隻有一個人,對,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光明城外‘長槍破帝影’的那人,才敢擊殺這種神帝家族出來的人渣!”
……
莽原之森附近的另一個小城之中。
“這靈草仙果怎麼可能是你的,凡是長在我們地盤上的東西,不管是天材地寶,還是一坨****,那都是我們星河派的東西,你還不給我滾出去,你這種螻蟻若是吵到了我們老祖,一萬個你也不夠死的。”身穿星河派衣裳的宗門弟子氣急敗壞說道。
修為隻有上級神人的窮酸男子被幾個宗門中的雜役推了出去,即便是這些星河派的這些雜役,境界修為也是在他之上。
這位上級神人叫道:“這些靈草仙果,是我冒死從毒龍潭那邊采來的,你們不能說奪走就奪走!”
身穿星河派衣裳的宗門弟子冷笑道:“毒龍潭又怎樣,但凡是星河派方圓千萬裏的東西,一草一木都是我們宗門所有,你偷盜我們宗門財物不說,竟然還有臉在這裏吱吱歪歪?碰巧閻陽氏的公子就在宗門附近,若是將這些靈草仙果獻給他,咱們星河派指不定就能攀上閻陽氏的高枝,有了這位閻陽神帝作為依靠,咱們星河派必然能越來越昌盛。”
“求求你了,這是我冒死從毒龍潭裏采來的,若是換不來足夠的晶石,我兒子湊不到前往帝王學院的路費,就沒有機會競爭學院裏的書童,我不能讓他一輩子和我一樣庸庸碌碌。”窮酸男子一邊哀求一邊說道:“我從毒龍潭裏踩的靈草仙果不少,你們全拿走也行,隻求你們能給我一些晶石就可以了,我不能讓我兒子一輩子和我一樣窩囊下去。”
星河派一個宗門弟子尖酸刻薄咒罵道:“我呸,就你這種爛命,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竟然還想著把兒子送去帝王學院做書童,憑你這不夠看的神人修為,你兒子絕對也是個弱智,想給帝王學院裏的妖孽天才們做書童?”
窮酸男子還沒有開口爭辯,一個星河派宗門弟子一巴掌甩了出來。
這人境界修為乃是下部天神,頓時窮酸男子被一耳光甩飛數千裏,整個人落地之後不住的口吐鮮血。
半響,緩過神來的窮酸男子咒罵道:“我一定要把我兒子送去帝王學院做書童,不能讓他一輩子和我一樣窩囊,那個散修都在傳頌的‘奇跡之子’,你為何不來把這欺善怕惡的星河派給挑了,為我們這些散修出一口惡氣。”
……
在莽原之森通往帝王學院的地帶,一艘飛天玄舟漂浮在半空之上。
這一艘飛天玄舟之印著兩個字‘閻陽’,玄舟之中一個紫發青年高座在主位之上,手裏一縷猩紅詭異的一縷閻陽之氣不住在掌心流傳,顯然此人對於閻陽之氣的操控已經到了極為精深的境界。
“天陽君其實根本不用派你們三個過來,隻要有我閻陽元初坐鎮在此,隻要那個敢冒犯我們閻陽氏的人一出現,我就會叫他生不如死。可憐我們閻陽氏中也有元龍這種廢物,不僅墮了家族的名聲,還害得我和你們三個百多年來苦苦守候在這莽原之森的邊緣。”開口說話的是閻陽氏中全權負責追殺薑河的閻陽元初。
自從百年之前從一位黑牌神君口中得知‘奇跡之子’的下落,閻陽元初便做好了布局,隻要有人出現在莽原之森前往帝王學院的道路上,四周閻陽氏的探子都可以發現。
這時候一個侍從走了進來,低聲道:“元初少主,星河派的星河神君派遣弟子過來,說是少主在此值守甚是辛苦,特地給你送來了靈草仙果,雖然不是什麼天地靈果,但是也有延壽之功效。”
閻陽元初冷哼一聲,說道:“你將他們的東西收下,人我就不見了。這星河派不過是個無名宗門而已,門中的什麼星河老祖也不過是區區神君中期而已,若非是看他百年來一直好生孝敬,我早將他星河派滿派上下都煉成一縷閻陽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