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知道這些問題的回答,因為這些問題本就沒有答案,一千種人有一千種不同的回答,沒有人是對的但是也沒有是不對的,是對是錯有能算的了什麼呢?
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卻可以回答你
沒錯!我沒錯!我隻不過是想活下去!!
垂下頭再次抬起的時候眼瞳不知道為什麼呈一種類似於火焰的橘紅色
“我想要活...”
仿佛呢喃的話語從嘴中說出來,手上漸漸出現一把由火焰凝聚成的劍
(每個獨立的個體都可以分享到同處一個世界的個體的技巧,隻不過要求十分苛刻)
慢慢走出店向著那著兩名女性走出去,腳步十分的隨意,就好像是觀光一樣
那兩名女性看見他之後,瞬間便朝他所處方位以一種近乎於瞬移的方式跑過來
張丹生沒有絲毫的防備,就好像完全沒有看到一樣,稍稍握緊了手上的劍
“終焉劍法-瞬息”
一道破空聲後,一切行動仿佛定格了一樣,兩名女性的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之後直接躺在了男子前麵,胸口還有一道極其微小的劍痕
男子迷茫的看了腳下的兩具屍體一眼然後蹲了下去
過了一會,張丹生的意識緩緩的清醒了過來,此刻他第一次感到了一種飽腹感,略帶冷漠的看了一眼腳下殘缺的屍體緩緩的站了起來
我,沒錯...
即便是清醒過來的他也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個社會不就是人吃人的嗎?那麼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死了,我活下來了,這就足夠了
等到張丹生離開這裏的時候,一個黑袍男子與一位少女便出現在他原本所處的地方
我看了看腳下的屍體,沒有什麼感受對著墨說:“你感覺他怎麼樣?”
“我沒有辦法去評價他就好像我沒有辦法評價你一樣。”
墨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沒有看到她的眼神,此時我算是知道了“我”的道路是什麼了
“太有趣了,雖說是同樣的人但是不同的經曆總會改變什麼吧,可是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呢,最後他還是走上了那條道路。”
我搖了搖頭,雖說話語中盡是疑問但是臉上卻是一種仿佛意料之中的表情
墨斜著眼看著男子
他肯定早就知道了
“我們該走了,他已經初步獲得了力量了,接下來就沒有必要我們去給他當保姆了吧?”
“當然,我們走吧。”
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沒有誰能說他做錯了,就好像你不能說一個殺人犯他錯了,即便他是殺了人,觸犯了法律但是又有什麼人有資格說他錯了呢?對亦或者錯不過是看一人的一念之間罷了,沒有誰是可以宣判一個人是對是錯,就好像你永遠無法理解動物的所思所想一樣。你和他不是同一個人,你的理念在他眼裏或許完全毫無意義
這是他的路,既然如此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批判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