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一家四口氣場太出眾,兒科醫生和護士倒是沒有耽擱,連忙給孩子清理傷口消毒包紮。
全稱睿兒哭的很厲害,惹得蒂蓮也不禁眼眶微紅,直衝那年輕的醫生,“輕些,醫生輕些。”
年輕醫生被她得心下不悅,但麵對這樣顏值高的美人媽媽和萌娃,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一邊輕哄著哭鬧掙紮的孩子,一邊不住的放輕動作。
等蒂蓮抱著睿兒從辦公室出來,就見謝珩煦被一眾護士圍著,已經顯露出不耐之色。
本意是想帶著孩子好好玩兒一,誰能想到會變成這樣,回家的路上蒂蓮又自責又低落。
等夜裏把孩子哄睡,才無助的撲到謝珩煦懷裏,低聲呢喃,“若是在夏蘭,兩個孩子在榮國公府受盡寵愛,斷然遇不上今這樣的意外”,他們果然不適合生活在這個世界吧。
見她愁眉無助的模樣,謝珩煦心疼的將人抱緊,輕聲哄著,“不必自責,孩子磕磕碰碰是難免的,今的事是我沒有看好睿兒,不是你的過錯。”
蒂蓮搖搖頭,正是因為今這件事,才讓她深刻意識到,他們與這個世界的違和。
無論如何希望他們能留在這裏,可蒂蓮已經清楚,謝珩煦並不能真正融入這裏,他在這裏束手束腳,很多時候都不能隨心所欲,自然也不會快樂。
“子煦。”,從他懷裏退出來,蒂蓮抬眼凝視他,四目相對,她心下有些釋然,“明我請位客人過來,或許他有辦法”
歐奇教授趕來時,已經是第二的下午。
蒂蓮請了他在客廳入座,親自泡了杯咖啡,見歐奇教授的目光落在落地窗前的父子三人身上,不由淺笑解釋。
“這是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
歐奇教授聞言詫異,尷尬笑了笑,用蹩腳的漢語道,“從來不知道,‘嶸起’的董事長,居然已經結婚了。”,著又看了眼兩個不過一兩歲大的孩子,麵上難掩困惑,“可是”
蒂蓮當然知道他在疑惑什麼,因為她在醫院昏迷了三年之久,是不可能在這段時間裏結婚,更不可能生下這麼的孩子的。
蒂蓮溫淺一笑,視線低垂看著杯中旋轉的咖啡泡沫,聲線低柔,“今請教授過來,是有個故事想給您聽,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
歐奇教授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嗬嗬笑著端坐好,“馮董有興致,我自然洗耳恭聽。”
“這個故事,是關於另一個我,和我的丈夫,還有孩子”
蒂蓮用一個下午的時間,詳細又籠統的解了她作為‘馮蓉’的身體昏迷之時,靈魂成為江蒂蓮的那些故事。
等到語聲緩緩落定,歐奇教授已經一臉驚奇與難以置信,看著蒂蓮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一個癡人夢的人。
這時的色已經暗下來,謝珩煦將玩兒累了睡著的孩子抱上樓,下來時打開了大廳的燈。
歐奇教授恍然驚醒,視線不自覺落在徐步踱來的男人身上。
他的身形高大修挺,周身的氣場沉斂逼人,尤其是那方銀質的麵具,給他增添了十足的神秘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