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你別怕,我陪著你!”喬雪拉緊了許安好的手不停地給她鼓勵,她們剛到門口就被侍應生迎接上了,主動帶她們過去,隻不過對方態度很明確。
“抱歉,謝先生隻要求見許小姐一個人,其他人都不能進去!”
侍應生將喬雪攔在了過道上,此時還有幾個侍應生也把前麵的路給擋住。
“許小姐如果要見謝先生,隻能你一個人進去!”
喬雪抓緊了許安好的手,神色緊張,“安好,我們不去好嗎?”
許安好搖搖頭,她既然已經來了都到了這裏了,要是放棄了,她的孩子怎麼辦?
許安好對著喬雪點了點頭,示意她別擔心,她去去就來。
“安好!”喬雪看著她匆匆離開的身影,急得直跺腳!
包間的門,開了!
站在門口的許安好卻遲遲不敢進門,燈光,很暗!那麼熟悉的場景再次衝擊著她的大腦神經,讓她都不敢再多看一眼,仿佛隻要多看了一眼就會將她拖進那黑暗的記憶深淵!
沙發上有人,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容易察覺到那邊斜躺著的男人,還有,趴在男人大腿上的女人!
門口站著的許安好手抓緊了門把,看清這個場景之後想要退出去,卻被那道冰冷的聲音怔住。
“出去!”
妮卡微微一驚,看著屋子裏除了她之外就隻有門口站著的那個女人了,因為光線問題,她都沒看清那女人長什麼樣,再看看謝安泊,被他看過來的清冷目光怔得神色一緊,意識到這句話是對著她說的,眉頭一蹙,卻又不得不急忙站了起來,把自己的包拎起來朝門口走。
走到門口,妮卡看著低著頭都不敢把臉抬起來的女人,滿臉的疑惑,就是她?
謝安泊等到這個女人一來就一腳把她踢開?
這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她怎麼就感覺有些眼熟?
怪隻怪這裏麵的燈突然就給暗了,使得她根本就看不清她到底長什麼樣子?
妮卡踩著高跟鞋憤憤不平地離開。
其實許安好以為謝安泊說的那句‘出去’是對她說的,所以她都退後了一步,看到他身邊像貓一樣膩在他腿上的女人,她心裏的那點自信和在M市積累起來的點點滴滴的溫情都被通通碾了個粉碎。
她這是,自找的!
自找屈辱!
站在門口的她強忍住心裏的苦澀,鼓起勇氣將目光抬起來,透過那讓她長達幾年都會噩夢連連的熟悉畫麵,鬆開了緊咬的唇瓣,“謝安泊,安安……”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沙發上的男人慢慢地坐了起來,放下酒杯時,竟輕笑了一聲,雙手往沙發椅背上慵懶一展,“在你的記憶是不是也有這樣的一個房間,同樣的擺設,連這光線都是一模一樣的!”
許安好震驚地身影微微朝門口一倒,靠住了門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暗光裏她見到那個從沙發上慢慢站起來的男人,一步步地朝自己靠近走過來。
她退,再退!
心裏在呐喊,不,不要!
謝安泊眼睛盯著不停後退的女子,暗光裏他那陰霾的眼睛就像捕食的獵豹,有著盯上獵物之後那種伺機而動的狡黠和陰狠,他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鈕扣,在許安好那蒼白而驚恐的目光中,勾唇,褪下外衣往地上狠狠一扔。
“你不是要錢嗎?今天,你要多少我都給,但前提是,像三年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