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是一句‘那個那個的’還不停得擠眉弄眼,打著詞彙啞謎,。
蕭景琛正在想著晚上要怎麼跟媳婦兒道個歉,聽見白霖的話,眉頭一皺,什麼那個那個的?
白霖見蕭景琛表情茫然,頓時以為他是裝不明白,急忙湊過去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就是上一周晚上你去參加那個什麼晚會,嫂子去唐家跟阿姿姐姐聚餐沒有陪你去,酒會上有女人趁機往你懷裏鑽,宴會結束後還死皮賴臉地鑽你車裏不下來最後還伺機發酒瘋抱著你又親又啃的,你是不是——”
被發現了?
蕭景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不明白這件事兒他怎麼就知道了?
而嬰兒車裏的小橙子抬起圓溜溜的小臉,小眉頭皺得那叫一個緊啊!
壞蛋老爸!
你讓別的女人親了碰了也就得了,你居然還冤枉我,說你脖子上的咬痕是我咬的,也虧得我媽咪那麼傻喲,我明明才剛冒出的那兩顆小牙齒,能把你脖子咬出那樣的痕跡出來?
也害得我以為我牙齒就是金剛鑽,咬哪兒碎哪兒,我還想跟莎豬對咬嘞!
壞蛋爸爸,下次你被啃了能不能換個借口,就說,就說是莎豬啃你了,你看看我那傻瓜媽媽還會不會再信你?
她要再信你,我的牙齒就真成金剛鑽了,我咬死你!
蕭景琛瞪著白霖,白霖被他那目光一瞪,訕訕地摸了摸鼻子,也不能怪他嘛,他也不是故意偷看的,他還不是想看看三哥定力是不是幾十年如一日!
都說婚後的男人那就是一支常開不敗的花兒,三哥的經曆就是一個很好的詮釋,恐怕也隻有顧念不知道,那些狂蜂浪蝶來勢之凶猛了。
蕭景琛眉頭皺得深深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他眼睛恢複視力的消息一經傳出去,靠近他的女人開始多了起來,那些女人的衣服著裝是暴露的,胸口的布料也是極少的,眼睛也是帶著勾人魂魄的電流的,走到他身邊時不是‘哎呀’一聲摔個跤什麼的都能將那雪白的胸口摔出一個深深的溝出來,而這溝也是那麼恰巧地正好落在他的眼前。
不過這些人自然不是景湖的員工,景湖的員工哪怕是秘書處的人個個都是正式套裝,沒一個敢穿得花枝招展來上班的,因為之前秘書部鬧出了有人趁機勾引唐家大少的事情,那件事被鬧出來,處理的決定便是那個秘書立馬卷鋪蓋走人,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所以,要勾引老板,除非你不想在景湖幹了!
“白霖!”蕭景琛皺眉凝他,那表情看得白霖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不停得說著,“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說的,我保證,我發誓!”
你保證你發誓有個毛用!
蕭景琛抬手扔出了桌案上的一本文件,白霖抱頭就跑,跑得快才沒被砸了屁股。
白霖是一邊跑還不忘在心裏聲討!
啊,三哥,你這是惱羞成怒,還是心虛啊啊啊啊?
旁邊也沒心思玩玩具的小橙子小嘴一撅,瞪著自己的爸比!
就是心虛!
你就是心虛!
“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忍不住了!”
韓翩芊笑了一陣,一直笑到顧念小臉緊皺才停下來,從瑜伽墊上站起來,走到顧念身邊,坐下。
這裏是北城一家健身會所的瑜伽練習室,其他人練完了就先離開了,偌大的練習室裏還剩下了顧念和韓翩芊。
兩人打算休息一陣子才走!
“讓我猜猜你昨天晚上端著蛋糕麵對著睡得死沉的蕭先生是什麼心情,恩,一定是想幹脆把那蛋糕直接砸他臉上是不是?”
顧念停下手裏的動作,伸手擦了擦頸脖上滲出的汗水,額頭上汗水也是一層,她拿了毛巾擦了擦,臉色鬱鬱。
是,想想昨晚上自己大半夜得爬起來,還把兒子給特意弄醒了,就是想著手捧著蛋糕,身邊還有兒子,給他一個最大的驚喜!
等著他一睜開眼,一定會驚喜得睡不著覺,多麼有意義的一個生日啊!
是有生以來第一個最有意義的生日,有妻子,有兒子,想想都覺得他一定會驚喜得抱著她跟兒子親親再親親。
可是,她一直等到蠟燭都燃光了,兒子也爬地上睡著了,床上的人還沒一點反應,就剩下她一個人傻瓜似地端著個蛋糕蹲在床‘邊!
想想都覺得鬱悶啊!
床上的人睡得氣息勻淨,床下地毯上趴著的小橙子小嘴呼呼,睡得像小豬。
而就她一個人,傻兮兮地坐在床邊等!
顧念盤著雙膝坐在墊子上一陣低噓,韓翩芊起身去那邊取了瓶水過來遞給她,“喝點兒,消消氣!”
顧念現在每周都會抽出兩天時間到健身會所鍛煉身體,瑜伽是她跟韓翩芊都喜歡的一項運動,每周兩次,堅持了快一個月了,上午她把陸愷接回了蕭家之後,便約了韓翩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