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寵睜大的眼睛珠子裏都冒起了金星,哦,糖糖親,你倒是親啊!
唐大少似乎對這樣的事情是司空見慣,遇上了太多這樣倒貼的,所以他處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他的手一滑,直接滑在了女秘書的胸口裙子肩帶出,用手指一挑,這個動作是輕佻十足。
女秘書一聲嚶嚀,“唐少——”
董事長的親外甥,恒源集團的少董,北城下一輪最惹人注目的鑽石王老五啊。
某個趴在沙發上看戲的寵,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人家莎士比亞差點把流出來的口水給吸回去。
“你的胸,三分之二是假的!”唐大少笑得和藹可親,在懷裏的女人緋紅的臉頰慢慢轉淡變得有些白之前手一鬆,勾住胸衣肩帶的那隻手指一收,彈力的肩帶一彈,震動著女人高聳的****又是一陣波動。
唐大少手臂一用力,腳尖朝辦公桌子邊緣一彈,辦公椅一滑,他自己滑出去了,卻不管女人的死活,‘砰’的一聲,懷裏的女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女人痛苦的尖叫聲淹沒在了輪子滑動的聲音裏,一聲飽含諷刺的笑聲飄過。
“我喜歡貨真價實的原裝貨!”
莎士比亞不忍再看,嗷嗚一聲,伸出爪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唉,就說,結果肯定是這樣的!
人家糖糖最討厭投懷送抱的,你難道不知道?
個傻帽!
你敢把胸扒下來讓我踩踩麼?踩不出半斤矽膠我從這樓上飛下去!
“唐少——”女人跌倒在地上委屈地眼淚嘩嘩地掉。
“滾——”唐易恒轉過臉來,和藹可親地笑著指了指門,硬把一聲‘滾’說出了一個‘請’該有的風度來!
“唐少,我——”
“五分鍾之後我不想再在景湖看到你,收拾起你的所有東西,滾!”
這一次,風度不再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雙冷若寒冰的目光。
女秘書連哭都哭不出來了,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朝門外走,走到門口就是一聲‘哇’的哭聲!
莎士比亞嫌吵地竄過去,把門一關,輕快地跑了過來,卻見坐在座椅上的唐大少麵朝著窗口的位置,背影顯得有些深沉,是跟他平日裏兩個極端的深沉。
隻不過隻維持了幾秒鍾,他從桌椅上轉過身來,俯身跟莎士比亞大眼瞪小眼。
“哎,你說,為什麼我就練不成你家主子那樣美人投懷送抱時的波瀾不驚呢?想當年,那個熱情的桂麗莎——”
啊呸呸,莎士比亞張嘴就飆口水了!
倆爪子直接捂住自己的耳朵,狗眼一瞪。
麻煩你,能不能別在我耳邊提那個女人!
而且,你當然練不成主子那樣的淡定了,主子又不是你!
唐大少伸手拎起了某寵的耳朵,一陣不懷好意的壞笑,“你昔日的主子回來了,你咋這麼一副憤世嫉俗的表情?”
某寵的耳朵被拎著,一聲哀嚎,哀嚎時狗眼都要瞪得凸出來了。
蝦米,那個女人回來了!
莎士比亞幾乎是哀嚎著夾著尾巴跑出唐易恒的辦公室的!
速度之快就像是在逃命!
唐易恒看著某寵那飛一般地躥出去的身影,晃動著手指尖的車鑰匙扣,忍不住地低笑出聲,可這笑容也不過持續了幾秒鍾,很快眸光一沉,拿起手機撥通了舒華燁的私人手機。
“你打電話叫她回來的?”
電話那邊,舒華燁正從泳池裏跑起來,裹了一條大毛巾‘恩’了一聲,在唐易恒要陰測測要發飆時,加了一句,“何以見得?”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幹的?
唐易恒輕哼一聲,“別忘記了,她可是你的親表妹,你那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
唐易恒說完不等舒華燁開口,把手機一掛,起身抓起了外套,感覺自己身上還沾著剛才那一股子讓他惡心的香水氣息,頓時一張俊容變得沉鬱起來。
莎士比亞一陣快步跑,差點撞到了走出門來的菲爾,菲爾壓低著聲音喊了一聲,“莎莎,安靜點兒!”
也就是現在這個時段,這一層樓的人少了點兒,要是在白天,這麼橫衝直撞地不知道要鬧出多少的麻煩事兒出來。
莎士比亞耳朵一豎,正要抗議,眼角一掠,掠到門那邊有人走過來了,立馬乖順地耷拉下豎起的耳朵,蹲坐在了門口。
蕭景琛走了出來,一手提著裝有孩子的小搖籃,籃子很小,就比孩子大了那麼一點兒,拉上了淺藍色的小棚子,小橙子就睡在裏麵。
聽聲音,小家夥好像還沒有醒來!
“蕭先生,早點回去休息吧!”菲爾邊說著邊走向了專屬電梯那邊,按下了開關按鈕。
今天的事兒確實多,畢竟他一走就是一個月,而且去英國時,菲爾也是跟著去的,一回來,光是工作上的交接都用掉了大半天的時間,更何況現在,蕭先生的眼睛不如以前,對於每一份需要簽署的文件他都要讀給他聽,花的時間自然也就多了,不僅他的工作量增加,蕭先生也吃不消!
不過兩人搭檔多年,工作中的默契都是這幾年磨合出來的,忙卻序而不亂,堆積著的工作都處理的有條有理。
電梯門一開,蕭景琛正要邁步進去,就聽見了唐易恒說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