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不覺得委屈,再已經有人幫我教訓他了。”柳兒著,眼神朝銀麵那兒飄了過去,現他正悠哉地喝著茶,仿佛對兩人的談話充耳不聞。
看到柳兒的眼神,他才放下茶杯,對她溫和地笑了笑。
“姑姑,何嬤嬤安排在廚房旁邊的廂房裏,我去看看她還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收到銀麵的笑,柳兒的臉忽的紅了起來,忙慌亂地掙開了書敏的手,匆匆朝廚房奔去。
銀麵?不會吧?
書敏朝銀麵望去,眼神帶著不善。
銀麵剛剛拿起的茶杯又默默地放下,身子不自覺地僵硬起來。
“你跟我們家柳兒很熟嗎?”書敏問道。
“咳咳,在村裏的時候見過幾麵。”銀麵咳了兩聲,掩飾心虛。
他沒謊,可不是就見了兩回嗎,連著這回也才三回,為何心虛呢?
“那個,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實在受不了書敏打量的眼神,銀麵起身想要逃離。
“站住,坐下。”書敏拍了拍桌子,道:“我還有話要問你。”
“哦,好。”現在才二月,銀麵隻覺得額頭冒汗了,可惜他帶著麵具也沒辦法擦拭,癢癢的有些難受。
“春全,在京城還好嗎?”書敏問道。
“他”見書敏沒再他與柳兒的事情上打轉,銀麵稍稍鬆了口氣,不過提到春全,他該怎麼回答?
自從上次他偷偷回了一趟百裏村,回去後就嚷著去找趙文傑拚命,幸好他事先得到楚侯的飛鴿傳書,路上就將他攔截了回去。
可是幾後他還是趁他不注意去找了趙文傑,帶著一身傷回來,之後就鬱鬱寡歡,甚至搬出了侯爺的別院。
再後來,他無意間認識了趙無極,得了他的賞識,在他手下當差
來百裏村之前,他找過他,問他有沒有信或者其他東西捎帶的,他沉默了許久,隻掏出幾百兩銀票讓他捎給秋花。
他如今是風光的皇家軍的一員,應該算好吧?
“他現在在趙大人手下做事,頗得賞識,應該過得還可以。”銀麵回答。
“趙大人?趙文傑?”書敏訝異萬分。
“是趙無極趙大人,皇家軍東營統領,趙文傑是北營的。”銀麵答道。
是這樣啊?看來他是知道真相了,不然也不會離了楚侯的庇佑,投身皇家軍。
願得一人心,白不相離。想到那夜他樸質無華的表白,書敏的心裏十分難受。
她終究是與他有緣無份。
他若是能在皇家軍中振作,也能有所作為,這樣她就能放心了。
“夫人可有信要捎,我明日就回京,可以順帶幫你。”銀麵看她臉色有些不好,在一旁問道。
書敏搖了搖頭,道“不必了。”
“那夫人還有何吩咐?”氣氛不對,他還是先撤吧。
“當然有。”書敏不客氣的回答。
“夫人但無妨。嗬嗬”
“跟我牡丹姑娘吧。楚侯為何要你把牡丹姑娘送來臨江鎮?他跟她很熟嗎?”牡丹國色香,初見時心中驚為人,連嫉妒都無力。過了大半冷靜下來,她慢慢的覺了事情的不尋常。
“侯爺吩咐的,我隻是按吩咐辦事,其他的一概不知。”銀麵沒有撒謊,他如今是侯爺的暗衛,自然不會質疑侯爺的任何要求。
“或許是體諒趙大人勞累,特意將他的紅粉知己送來吧。”
嗤楚侯會體諒趙文傑?騙孩呢!
莫非是報複趙文傑讓春全知道了真相?依趙文傑的性子,春全去找他,他必定不會隱瞞的。
這兩人針尖對麥芒,讓對方心堵的事情,哪怕損人不利己都會樂此不彼吧。
“你們楚侯真是閑得慌!”書敏嗤笑一聲。
銀麵聞言摸摸鼻子,可惜鼻子在麵具之下,隻摸到冰冷的麵具。
可不是閑得慌嗎,借著麵壁的借口,易容來到臨江鎮,還和眼前的女人****相處。
估計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自稱姚蘇的男人就是她口中諷刺的侯爺吧。
“你怎麼還在這裏?”看到一旁忽然幸災樂禍的銀麵,書敏皺著眉頭一臉不喜。
“對了,我還要幫春全送銀子,就先告辭了。”銀麵立刻反應過來,關於楚侯的秘密,他又不能也不會,留在這裏做甚,趕緊溜了。
柳兒過來添水,看到銀麵離去,忙不迭地叫道“銀麵哥哥,馬上就要吃飯了,你去哪兒?”
“我去趟張家。”銀麵回答。
“那你早去早回。”柳兒跑到門口,對著已經跑遠的銀麵揮了揮手。
“你呀!”書敏歎了口氣,拿手指在柳兒的腦門上用力點了一下,怒其不爭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