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突然間要離開京城所為何事?”明歌好奇的問道,趙文傑無父無母無親無故,自就在皇家軍中長大,哪裏需要休沐十幾?
“這是個秘密。嘿嘿”刀疤嘿嘿一笑。
“你又知道?來聽聽。”
刀疤看了趙一眼,隻見他笑眯眯的並不吭聲,可是刀疤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頭,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你的心事出去的!”刀疤連忙保證道。
“心事?”明歌不幹了,他當時因為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沒有與他們一起去戰場,怎的一回來,似乎每個人都有了秘密,而這些秘密都沒有被分享,他感覺自己被排斥在外了。
“我私底下跟你。”刀疤給他打了個眼色,確定頭沒有看到,假裝和明歌碰起了酒。
“大哥,你是要去找那個女人嗎?我不讚成你這麼做。”宇文聽出了刀疤話裏的意思,知道了趙文傑突然之間休沐是為了去臨江鎮找書敏,有些不樂意了。
雖然離開廬州城以後的事情他沒有參與,可是或多或少已經從刀疤那裏打聽清楚了。當初趙文傑不管不顧劫走了書敏,他的心中就有些芥蒂。如今楚侯明確的介入,若是趙文傑依然我行我素,隻怕到時候又給他自己樹敵。
皇家軍從不參與黨派之爭,如今朝堂的形勢劍弩拔張,丞相為的權臣與皇家舊勢力水火不容,若是無端端與楚侯做對,隻怕到時候會殃及池魚。
再,不過是個女人,大哥又何曾缺少過女人!
“宇文,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這個是我的私事,不會影響到任何人的。”趙文傑聽到宇文地反對並沒有生氣,宇文不像刀疤,他的出身不低,學識見地也比較廣,朝廷的形式複雜,他卻是為數不多能看清的人之一。
“好了,不了,我們喝酒。今晚不醉不歸。”趙文傑一句話輕輕帶過,大家又碰起了酒杯。
宇文還想勸幾句,但想到趙文傑的脾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今晚是兄弟聚的時間,沒必要壞了氣氛。
兩壇酒,四個人喝剛剛好。夜已深,大家也不打攪了這對剛成親的夫妻,告辭離開了。
刀疤和明歌今夜就住在營裏,趙文傑想到已經許久沒有回家,就趁著月色回家一趟。
“嗬好圓的月亮啊!”想到過兩就可以見到心心念念的人,他的心被濃濃的柔情填滿。
月光下,他雙手交叉在腦後,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修長。因為是深夜,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趙文傑,你去死吧!”忽然一聲低喝,身後傳來一陣陰風,一個矯健的身影帶著偷襲的掌風直擊趙的後背。
趙文傑似有不擦,直到掌風離他不及一寸,他才不慌不忙,從然地避開,一轉身,他看清了來人居然是許久未見的熟人。
“春全?你來京了嗎?”趙文傑驚訝的道。
“哼,別亂叫我的名字,我跟你很熟嗎?”春全一擊不成,立刻又換了招式,雙拳直擊趙的麵門。
趙文傑依然躲了過去,沒有還手,不解他為何處處下死手。
“我與你近日似乎沒有那麼大的冤仇吧,你如此做派是為何?”
“趙文傑,你做了什麼你自己知道,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你好看。”
“春全,我們之間是否有誤會?”
“誤會你妹!”
春全眼色泛紅,步步緊逼,似乎不殺了自己不會罷休,隻好不再廢話,與他纏鬥起來。
“你的武藝不錯嘛,有沒有興趣來皇家軍?”打了不下數十招,趙文傑越來越欣賞他,這子夠狠厲!
“你做夢!”春全才不理會他所謂的愛才之心,他就是為了替書敏出口惡氣,想到他曾經對書敏的所作所為,他就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經。
“那好,我就陪你玩玩吧。”趙文傑也不廢話了,他知道他若是不拿下他,兩人是沒辦法“愉快的”溝通了。
月光傾斜,大街上,兩人纏鬥了近一個時辰,終於,春全漸漸落了下風。而反觀趙文傑,似乎並未使盡全力,依然遊刃有餘。
“你還打嗎?”再第二十五次被趙文傑捏住命門,春全的喘息聲已經告訴他他已經快要脫力了。
春全心中明白,若是他每次都沒有下死手,他早就是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了。趙文傑武功之高的確令他佩服,但是那又怎樣?想想這個人對書敏的所作所為,他眼中的怒火依然想要將他焚燒殆盡。(未完待續。)